在茶庄喝茶,有个人看我左膝带着护具,径直过来聊起了腿伤。原来他的膝盖韧带已经伤了8年,一直没去手术,前段时间踢球又扭伤了。
我建议他尽快手术,否则半月板和软骨都会被消耗磨损,还很容易重复受伤。
他说在北上广的大医院都做过好几次检查,就是一直不敢做去手术。
恐惧,终将伴随这一生,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恐惧。
有时候我也想,同样的一件事,为什么有的人会怕,有的人不怕呢?
每个人都是独自的个体,他的每一个行为都源自其内心不断固化或者更新的认知系统和价值信念。
比如到了二十八九岁,还没有结婚生子,大多数人开始恐惧,闪婚闪离的出现自然在预料之中。
其实当内心还并没有做好进入婚姻的准备,结婚本身就是错误的决定。干嘛非得英勇献身呢?
被影响。被影响时我们是无意识的,从小时候的无法甄别到长大后的不愿反思,被父母、学校、周围的人、社会和国家所影响。
一旦这种影响和内心真实的想法产生冲突时,恐惧的种子就开始生根发芽了。
朋友有个七八岁的女儿,背着20多斤重的书包,课后得参加书法、绘画、小提琴等等一系列兴趣培训班,连她爷爷奶奶都为她感到累。
我问:那为什么还要让她学那么多啊?
答:别人家的小孩都在学啊,不学跟不上了。
父母给孩子的角色模型,大体就是学习好、才艺广、懂礼貌、有爱心……这种看似统一的价值信念影响,仿佛全社会要培养的孩子都是一个标准模型,因为越远离这个标准,就越不被父母喜欢,不被学校和社会嘉奖。
但每个孩子都有独自的性格和个体差异,绝大多数人无法成为这个角色模型中的一员,于是在适应父母要求和追随自己内心之间,陷入了恐惧。
每个人都是天才的孤本,只是99%的人可能穷其一生也无法展现他的天赋。
接着上中学,考大学,找工作,买房买车,结婚生子,蜜月旅行,抚育孩子,再带孙子,然后game over,我们怎样过自己的一生,好像已经沿着写好的剧本有条不紊进行。
而这个剧本所演绎的确是我们真实的人生。那么幕后的编剧究竟是谁呢?
也许你会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我。这个“我”带着无比的坚定。
没有谁会否认“我”才是自己的主人,哪怕这个“我”已经被众多无意识的价值信念所渗透和影响,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了。
“我”想要追求的是不是真正“我”需要的?
不可否认,社会长期影响写就的剧本结构在生存维度上是保护我们的,但更容易被人忽略的是,我们在熟悉其中每一幕剧情的同时,能否真正察觉自己内心运动的走势。
为了讨别人喜欢而活着,为了让自己高兴而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生体验。
迎合自己,才能让自己获得更好的成长。
我从2013年开始写【今日诗】到现在,时不时就会有人评论说:写的啥玩意儿,一点都看不懂,总之是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没关系啊,我的文字首先是写给自己的,是当下的自己有思考有启发的部分,并不一定适宜所有的人。
有人不认同不理解很正常,但同时也会吸引那些有过类似经历和体悟的人情感共鸣,他也能看到我与他感悟的不同,或者从中获取一些什么新的东西。
每一段路都应该独自行走,同时要相信,在路上一定会遇到与你同行的人,把恐惧变成热爱,活成自己才是这一生最难忘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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