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章记述两位大人物私信交谈论述社会发展路线问题。说这段看似谈论人的属性哲学的对话,却是我们日后看到的两种截然不同的社会发展路线问题。那就是中国将来的社会,是走社会主义公有制,施行集体主义,还是要走资本主义私有制,施行个人主义。也就是说,一切行为根源,皆出于思想认识上的根源。作者认为,哲学观不同,所带来的具体路线不同的分歧。其中一个伟人认为人有双重属性,即人有自然属性,也有社会属性。人的自然属性,就是人的动物性,比如人的自私和贪婪等;人的社会属性,就是人的社会化意识形态,比如人的集体意识,公共意识,文明性,自觉性等。一个适合的制度能够充分调动每一个人的自然属性,即人的本能性,去提高生产积极性,劳动积极性,那么,整个社会的生产力就会提高,整个社会的劳动成果就能大幅度提高。作者武断认为那是表面非常正确的,没毛病。并反问:难道不是吗?只要我们调动起了每个人的生产积极性,整个社会的生产力就提高了。可作者话锋一转又拿出另一伟人的话否定前一伟人,高度赞扬后一伟人的这番话,说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高屋建瓴 格局决策,此伟人说,人,只有社会的人,不存在自然的人。自然界的那个“人”,实际上早已不是我们谈论的人,它们只是动物而已。也就是说,我们谈论人的社会,只可论述人的社会属性,而不能论述它的自然属性。因为你论述人的自然属性,就跟说一个动物没有区别了。那还有谈论的意义吗?因此我们讲人,一定是首先去除了自然属性的人,是社会的人,阶级的人,才有了我们普遍的谈论意义。从这一点上讲,人的自然属性,并不是人的范畴,而是动物的范畴。自私,贪婪这些,都是人的动物性范畴,是自然属性,这是对的。但我们不能再以社会的人,阶级的人,去看待那些动物般的特性,作为人的属性。否则毫无意义。要讲人,谈论人,分析人,调动人的积极性,一定是从社会的人,阶级的人,这个角度去调动,而非从动物属性去调动。作者即刻转到讨论主义与制度的问题:资本主义,正是利用了人的自然属性,即动物性,调动了人的劳动积极性。因此它们的意识形态是落后的,低级的。而社会主义集体主义,调动人的劳动积极性,一定是从觉悟了的人,社会的人,阶级的人,文明的人,去调动劳动积极性的。这样一来,我们就从这些复杂的哲学认识论里面,梳理出来一个清晰的认识。那就是,凡是强调人的自然属性,动物性,并想方设法加以利用的,调动的,都是朝向了资本主义私有制的发展方向去的;而凡是强调人的社会性,先进性,觉悟性,文明性,并设法从这些共性中激发劳动积极性的,都是朝向了社会主义集体主义公有制发展方向去的。作者最后感慨:从现实的社会中,也真真切切地,理解了后一伟人这番话的深意。同时也真真切切地醒悟了,资本主义私有制,是如何利用哲学认识观,去发挥他们的所谓理性操作的。一句话,一切向私,一切以个人为中心,世界皆为我转的价值观,都是被利用了不是人的那部分特性,发挥了一个个仅仅只是动物性的潜能而已。从这点上说,抬高扩大了人的动物性,而隐藏贬低了人的社会性,实则就是人类进化史上的大倒退。百年之前,在同一个革命阵营中,不同的伟人之间,由于这方面的哲学认识观不同,而导致后来发展路线问题的分歧,就不难解释了。后面的事情,大家就都懂了。
但有人阅读该文后有不同的看法:历史地更抽象地看上述的讨论,以及两个伟人的分歧,他更倾向肯定前者所论述的真理性。任何肤色任何种族的文明人,他们首先是一类动物类别进化而来的人,而不是外星人、上帝打造的人或其他什么,只是整体素质较其他动物更高级而已。人类同样有下意识、一般动物般的野性和冲动,如食与色、饥荒时饮血茹毛这些源于动物的自然属性,人类之本质之初是“恶的”、野蛮的,而人类之善之进步源于文化、宗教、法律的引领和约束。被定义为“人”的类别,只是较之于一般的动物类别进化而俱备了精神抽象的能力和追求而已,但它仍然是脱胎于动物类别的。但动物源性是人类的基础,人类是野蛮与文明的混合体,良好的引领人类不断进步的意识形态和社会制度是基于或充分利用人类自然内涵的野性动力,并运用人类文明抽象的那一方面的能力引领,并保驾护航,不断前行。那种断然否定人类也潜藏有的野蛮的动物属性,漠视人性的恶,太理想化的单方面绝对强调人类的社会属性,夸大它的“善”,好高骛远的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否定资本主义过去、现在、以及将来还有相当一段时期的合理性,历史和现实已经作出了否定的答案 。
——2023.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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