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奶奶伸伸胳膊,努力的睁开眼,看见爬在床也睡着的大女,五十七的人多半白发,满脸疲倦。田奶奶想起了自己好脑溢血了,她试着翻身下床,噫好了,心里长长舒了口气。伸手摸摸女儿叫她去上床睡,女儿大概太累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先让她就这么睡会吧
田奶奶抬头看看窗外,小区里到处张灯结彩的。是过年了吗?田奶奶想去问问邻居,对门是一对中年夫妻,有一对双胞胎女儿都在上大学,丈夫在地矿局上班,一年有八九个月在外地,妻子是幼儿园老师,比较轻闲,信佛,非常随和,田奶奶就和她相处的好些。常常能说些知心话。
田奶奶刚出门只见从楼道门进来了个年轻女孩,高高的个子,清瘦清瘦的,是自已的外孙小羽,来到门口举手敲门,田奶奶使劲去拉小羽,小羽不理奶奶仍敲着门;对门女人开门看到小羽说:小羽来看姥姥了,你大姨是不出去了,你先进来坐会吧,小羽扭身进了吴婶家,田奶奶也跟着进去,吴婶家和姥姥家布局一样一阴一阳两卧室,南北通透的大客厅,客厅一角有一张供桌上面供着一尊观音菩萨塑像,像前有香炉,香炉旁有个念佛机,念佛机里播放着心经:色不亦空,空不亦色,色既是空,空就是色,……平时田奶奶不爱听,今天田奶奶听了感觉那么亲切,吴婶把供佛桌前的帘拉上。给小羽倒杯热茶说小羽喝口热水暖暖身吧!你妈妈的事跑得怎样了?
小羽说吴审你说我们家是怎么啦?尽遇些这倒媚事,从老爷去世就没好过,大姨离婚,妈妈离婚,舅又和别人打架被捅死,孩子说着说着哭起来,吴婶起身冼块热毛巾递给小羽,顺势抱着小羽轻声安慰着,孩子会好的,会过去的……
小羽的姥姥这个从年轻就一直精明强干的女人,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老伴五十五就去世了,自已有股争胜好强的劲,宁肯我负天下人,天下人不能负我的劲头,三个孩子也象她,绝不吃亏。
不曾想不吃亏的人,往往吃大亏。想知田奶奶吃了啥大亏请明天听后叙。
田奶奶一生要强,优其在孩子们的身上,绝对要比亲朋好友工作呀对象呀要好,否则她就寝食难安,好在三个孩子也不错,大女儿中专毕业分配在百货站,当了个小组长,经人介绍找了个税务局的小科长,婚后三年生了一男孩,这下在男方三代单传,又是八十年代初,可算上一件大喜事,田奶奶逢人便说:我姑娘可给他们老张家立了大功,要不他们老张家就断根啦,话说多了,田奶奶的大姑娘也觉得自已生了儿子了不起,在婆家横挑鼻子竖挑眼,在家里也是三天一闹,五天一吵,渐渐的夫妻感情疏离。女婿来找田奶奶,田奶奶从不说女儿的不是,全是女婿的错,一来二去这扣越系越紧,只是为了孩子,婚姻还这么维糸着。据说女婿有了第三者,田奶奶怎能咽下这口气,率领着二女一子,又是捉奸,又是到女婿单位大闹,气是出畅快了,可是家是散了,女婿被单位开除了,女婿死也要离婚,儿子自己养不让见他妈,房子是女婿单位的,家里的东西随便拿,大女儿哭成泪人,怎奈成定局,婚离了儿子又见不着,大女儿变蔫了。
这时小羽擦眼泪把,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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