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北葵
1
今天在读贾平凹的《自在独行》。
读到《等待》一文,作者讲述他与树的几段故事,这让我想起了我家门前的柳树。
2
在东北老家,我家有个院子,院子是用些参差不齐歪瓜裂枣般的木板围起来的。
走过院子,我家大门是冲着东面打开的,门口两侧就是那两棵柳树。
一棵笔直的像个立正站好的人,我不喜欢它。
另一棵,则是佝偻着弯曲着,如同老人,我喜欢它。
因为那笔直的,我就是费了好大劲也是爬不上的。
因为那佝偻弯曲的,我很轻松的就能坐在它的树冠上,那是我童年的快乐。
或者趴在它佝偻的背上,就像趴在奶奶的背上一样。
3
听大人们讲,我还不记事前,奶奶还能背的动我前。
我是天天吵着闹着要背的。
要奶奶背着上街。
奶奶说回家了,街上都没人了。
我偏不,还说那里还有人呢。
果真的,我指的地方,确是是有人在街上。
所以小孩子是爱较真的。
4
我长大后,那两棵柳树就不在了。
忘记了是在初中还是在高中的时候,是哪一年了。
两棵树被我家大人伐了去,后来被做饭烧火也用光了。
从此,它们只能存在于我模糊的记忆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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