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厅里,就能听到河风穿过树林吹来的声音,鸟儿清脆而忙碌的鸣叫。一大片一大片的绿色扑面袭卷而来。不时路过的车辆振动着阳光,摇醒了后山坡的竹林,藤蔓,在风中继续摇摆。院子里的各色花儿浑身散发着香气,惹的蜂蝶忙碌不休。
宽阔的马路虽早已替代了那条弯延的乡村土路。可魂梦里,曾翘首企盼路那头的那个会讲鬼故事,从村头走到村尾要2,3个小时才能回到家的,会烙蒿蒿饼,和蔼可亲的那个人却早已不在。一晃近三十个年头,坟头的草除了一拨又一拨,而曾经青春的我早已走到了不惑。可再也等不到那个老太太了,等不到她泡的黄澄澄的泡菜了,等不到她做的红亮亮的豆瓣了。等不到她再叫一声我的名字了。再也等不到她为我和妹妹悄悄藏起的糖果了,在那个贫穷的年代,在那么多孙儿里。就是这份小小的偏爱,让我一生充满了遗憾,在有能力的年纪里你却早已不在。只能在清明和岁末到你的坟头奉上香一柱,或许屡屡青烟能让您看到我脸上无尽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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