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睡着,外面在下雨,拉开窗帘,昏黄的路灯与夜色很搭。古稀之年的爷爷正在旁边的床上睡觉,坐在地铺上听着轻微的鼾声会有一种朦胧的幸福感,瞥向窗外,天和地都换了颜色,偶尔汽车路过的声音、小雨淅淅沥沥的声音都在提醒我悄然的夜深。 下午翻看蔡先生的新作,看到一个问题很有意思,问题是这样的:“如果给你两个选择,分别是做拥有世界上最美发型的人和做世界上最厉害的发型师,你会选哪一个?”选哪一个?我还没想明白,糊里糊涂,天亮了又黑,黑了又亮,可以用勾股定理还是贝叶斯公式?或者用学了四年的达西公式?不,这些都没用,外面灯光颜色依旧没变,雨却小了。 此刻外面依旧有轻微的闪电和雷声,夏天到了,季节和我都是。生于斯,长于斯,早就习惯了家里的夏天,可是我的夏天我还在努力习惯,一连数月的雨兜都兜不住,身边的被褥很想洗却又害怕晒不干所以只能将就用,买了好几天的篮球一直没动,鞋底破的白鞋也不能穿。每次去吃饭,当错过的2路公车渐行渐远的时候,当走路没拿伞忽然下雨的时候,当刚洗干净的鞋子又脏的时候…… 回家也将近有一个月的时间,留下的留不下的,带走的带不走的,其实也分得没那么清楚,日子仍然得过,该做的事也一定得做,这两天雨变的少了,天也晴朗不少,来凤山的路变的不滑,白鞋可以穿出去,篮球不会寂寞,桌上刚买的草稿本也每天都在,车子少了,雨变小了,爷爷可能做梦了! 凌晨 2点,外面的路灯熄了,我也变得懒了,脑容量仍然与时间成正切函数,再写可能会当机,夜深了,原谅我的胡言乱语 ,请别见怪。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