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无意间看到简书可以参加写作日更。前面也没有当做一回事,想写了就写,好几次都是几天就会断更一天。重复了两次还是三次。
也不知道哪一天是那一根神经打错了,竟然下定决心要参与每天的日更,也不要断更。对于随意写东西的我来说,真的一直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毕竟写作只是我的爱好,也不是我的副业。只是因为上学的时候有写日记的习惯,那个习惯一直坚持到我高中毕业,后来上了一个不是很理想的大学,我也就沉醉在疯狂的读书中。因为提起笔就想哭,毕竟残酷的现实和我的理想差距太多了。心里有点承受不了。
那段时间我觉得我就是一句行尸走肉的活着。对很多事情都不怎么上心,唯一上心的就是去读古书,虽然有些读不懂,但是还是会去读。读书不求甚解。
好在读书的习惯一直坚持着,没有时间就选择听书,上班也会插着耳机听书,听名牌大学的公开课。总之我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我害怕哪一天我不勤奋了,我就会被社会淘汰掉。所以我就是强迫自己,每天都要读书,听书学习。哪一天没有完成这一点,我都会有一种恐慌,一种不知道来自哪里的恐慌。
也许是这种强迫症,我曾在十年前,写过网络小说,虽然对我来说,没有赚到多少钱,但是第一本处女作,在某网站上曾经的点击率还不错。但是我却放弃了,不是无法写下去,而是突然觉得,心手不合一。我写的和我想要表达的不是同一个层面。虽然写作与我来说,就是写着玩。自娱自乐,然而这场疫情却改变了我的观念。我虽然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是我可以用我的笔,写下我对生活的的感受,也许会触动某一个无意间看到我的文章人的心灵。或许可以给他一点小小的帮助。
身边也有几个朋友说我,不能沉醉在自我学习之中,我要学会分享,学会去帮助她人成长。说实话,以前我真的不知道,一个人的成长需要她人去帮助。我觉得无论我遇到什么事情,都是去书中找答案。然后就迎刃而解了。
疫情期间,我因为闲赋在家,每天也是读书,写字画画。虽然疫情我没有任何收入将近一年,可是我学会了画国画,我的大篆、金文、甲骨文的毛笔字得到了老师的认可和肯定。
有朋友笑称,我穷的就只剩下书了。想想这么多年,我真的是懒得去经营自己的生活。并且又是一个花钱没有计划的的主儿,挣多少钱花多少钱,没有一个计划。面对利益面前还清高不屑去争取。很多机会也许就是在我这种不屑争取中浪费掉了吧!其实我始终觉得没有时间去打理那些事情,为了一毛二的利益去和人争得面红耳赤,实在有点失体统。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好好地读一点书。毕竟人生中,财物是身外之物,对于我来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为什么要去葛朗台呢。
也不知道是我另类,还是什么,我自幼就知道,装到我脑子里的东西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也无法占为己有。也许是有这种不着调的想法,才会让我处于一种吊儿郎当。曾经有人说我不用心做事,其实对于我这样的一个多向思维的人,自从我从某国企辞职之后,我的工作饱和度对我来说就是处于十以下,我真的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思,去应对工作中的各种问题。
当然也招惹来了很多人的羡慕嫉妒恨。其实对我这样的人来说,不招人嫉恨,好像有点不正常。从上学开始就被这种羡慕嫉妒恨的氛围包围着。家常便饭,真的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现在想想,我也老大不小了,有时候也得努力一把。不能老是给人一种不上进,自由散漫,不受管束的形象。但是转念一想,这年头谁能管得了谁呀!工作上要想管人,只有给够足够的利益,那个人才会服管,其他不也就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真的觉得很多事情不需要管,只要大家定好规矩,按照规矩行事,不要插手太多,这才是最高的管理之道。
当然学会低头做小也是一种生存技巧,藐视我没有这种潜质。
我就是那个天马行空地脱了缰的野马,也就是庄子所说的,野马也,尘埃也。我可能就是这种逍遥中的野马和尘埃的共同体了。
看着大家都用写作作为副业或正业。我也在思考,我以后是作为副业还是主业来发展呢。这件事没有想起楚,不过我会努力不断更地将《闲话红楼梦》写完的。预计年底也就写完了。毕竟当初开始写时,预定的主题也差不多了。
同时我也得想着我要重新写小说。虽然这十年间不曾动笔,但是每年也会写几个写作大纲,写完了又觉得不好,推翻,再想。就这样反复了十年。
一个人有多少十年,我步入社会的第一个八年是被我全力以赴地贡献给了我的第一份工作,在那份工作中我收获了同时处理四五件事的能力。第一份工作给了我这样一个锻炼。让我做到同时处理四五件事还不会出现混乱。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财富。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感恩这些天,还有人来看我的文,一个如此不称职的写手。
为了这些天作为我粉丝的人,我也得努力不断更新,毕竟写一千多字,费不了多少时间,而且还懒得如同考试作文一样,都不曾检查一遍,就发出去了。
感恩你们的不离不弃。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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