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发生了两件怪事:
一是台灯。
头一晚看书困了,按了充电式台灯的off键之后,因为担心它随着翻身时床头的震动而从窗沿上跌落,特地挪到枕边和墙面形成的一个死角。
可早起时,它仍落在了地上。
我想,这不能啊。要落的话,肯定得越过我的脑袋和床的宽度。靠它自己,绝对不行,必得借助外力。难道是我梦中使的劲儿,还是什么其它的神秘力量?
而且根据落点推算,像跳水运动员一样,从高高的窗沿上掉下去的可能性更高,因为之前放置台灯的窗沿点与落点都在右边。可这也有一个问题,台灯是如何回到窗沿点的?
难道是我记错了?不会呀,我可以确定,就是怕它像手机壳背一样摔碎而在睡前移到安全位置的。
整不明白!
二是右边大腿起的一个肿块。
巴掌大小,又红又痒,还发烫。起初以为是狗狗身上又起了跳蚤。可是像平常一样涂抹了好几次白醋,二三天了,一点儿也不见好转。
想到起包第二天,狗狗在地上嗅的一只死蚊子。它的爪与翅完全张开,足有一枚一元硬币大小。
莫不是被它咬了,而我的血液对它有毒,它也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这么想着,心里似乎平衡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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