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放的头几年里,各知青组的知青基夲上都在接受再教育,在"战天斗地"各知青组之间,知青之间的走动较为频繁。象仇鸿铭同学,李乃军同学和我三人正常相互走动,鸿铭同学乃军同学去我那儿多次,我们三人曾一块去新兴乡下参加乔永星同学的婚礼。徐克铭同学象大哥哥一样专门去看望我这个小弟,他不放心我,特地去看看,我也跟他去步风团结大队他插队的知青组看了,玩过,虽是步行,但其乐融融。当然在夲大队六队插队的徐秀銮,刘锦云我们是老见面了。与这些老同学见面无非是交流各自插队的情况,特别是住,吃的情况,以及各知青的情况,很现实,很朴实。没有人谈论下放前,也没有人谈上学不上学。沈立江同学当年从军从海南曾寄信一封,信早已没了,内容还在我心中,在我脑海里,有这么一段:从班上历史看,你(指我)是我们班最能干最有希望的人。能干有点,希望全无,曾有过的希望变成了失望!再后来没指望,绝望了!也曾遇到过翁正邦同学,他穿着新军装走在去南洋的路上,好威武英俊㴋洒,令人羡慕,遇头几句话,没有客套,只有祝贺和温謦,很是怀念。乔永星同学那时外出做工,有时去海里(指射阳东边)做工,回头路过我那,不忘带些带魚给我,我把那么多带魚扒肚洗净晾干,慢慢享用!他还亲自和我连夜骑车去我丈人家拖陪嫁的椅子,来回有五十里地,那年秀銮大姐结扎(我想她是自愿的,因当时计划生育,大规模农村结扎还未开始)永星兄特备挂面去看望她,不见她在病房病床上,在医院北边低婑的简易的还漏风的棚子里找到她,她躺在铺着草垫子的地上!看了很心酸,至今不能忘怀!秀銮和明歧结婚后我也常去他们镇谭的家,实际和我住的地方在一条南北线上,在他们家我受到无拘束热情温謦的款待。李瑞安,刘锦云夫妇在南洋面粉厂的简易小家成了我上南洋有事的落脚点,瑞安同学非常注重同学感情,凡找他办事总有求必应。我结婚所有用酒都是瑞安同学从上海等地带回的好酒,至今难忘!还有至今难忘事!那是一九六九年(大约在春天还是秋天?)盐中高中学生由陆云翔带队到我们地搞"社会实践"我们队有几户社员家进驻了这些学生(当然是有选择地进驻在贫下中农家)这些高中学生中就有多位我们初中的同学(具体哪些人未露面,见面)出面较多的有我们初中的班首。在那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之间关系的界限划分得十分清楚,也许学校事先也交代过下乡后的注意事宜,“实践"约一星期左右,我所熟悉的从小就一块上学的一直担任班干或班首的就未露过面,可能工作太忙了。倒是陆云翔老师遇见曾点点头。甚为遗憾!记忆中倒是朱加娜曾遇我几句话,关心和问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加娜同学为人低调,和善,热情大方在当时对我来讲也是一种慰藉。仅举几例,凡在乡下遇见过和到过的同学都持这样的信条:不管是下放或不下放的,我们是同学同窗,之情是永远的。是超越时空的。俞途同学在新乡另有叙述。我感觉在农村十多年,自已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也感觉别人家隐居了一样,就没碰到过。回城后也遇见很少,再聚首已是三十多年后老师七十岁生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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