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睁眼,已日上三竿。饿的撑不住了,挣扎着起身洗漱、吃饭。饭后,继续半梦半醒,醒着就想自己乐意想的,睡着就梦自己愿意梦的。放赖,直到日落西山……
整整24天,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和体力。像桌子上的台球,在学校A、学校B、医院、家四点围成的桌面儿上窜来窜去。 刚渴望孤独,就重磅来袭!忙得不亦乐乎,以后可不敢随便说奢望了。
老妈每年趁我放假就输一次营养血管儿的药。今年提前了,结果,找事了。在社区医院输了几天感觉效果不错,自己琢磨反正也是住着,前些日子腿有点疼,顺便扎扎针,前两天扎的还好,第三天坏菜了,新手小大夫可能是给扎到神经了,疼的走不了路了,翌日转到中医院,专门儿治腿部神经痛。原来可以自己买饭,偶尔我或送或买,这下必须有人照顾了,临近考试,又不想影响学生,只能放学后先接女儿送回家写作业,再去医院买饭收拾……拼时间、拼速度、拼堵车、拼温差……
着急上火,大雪中雪小雪又都罢工了,病毒泛滥,嗓子又疼又哑,说话困难, 呼吸费劲,一出气连脖子都一起疼。眼睛冒热火,谁要看我我就电谁;鼻子钻烈气,谁走进我我就着上谁。浑身乏力忽冷忽热,冥冥之中可能知道许多人得指望着我呢吧,所以没让我发高烧,否则就真又兵荒马乱了。
好像我也没干多少活,还累的不成样子,实在忙不过来了,又请了几天护工 ,昨天终于出院回家养着,跑上跑下办手续、大包小包搬东西,晚上又大采购,整整三大食品袋,自己喊着一、二、三装上车,老腰都闪疼了,把老妈冰箱里放坏的食物全部清除,塞满新的。做完饭,又给她简单收拾了下屋子,回家时已经快十点了。
也许是用过力了,所以今天早上起不来了。
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坏了,怎么感觉嘴角下垂,歪了吗?面瘫了?老妈一个病房的两个都是面瘫,传染了?我掐指一算,着急、上火、紧张、受凉风………面瘫的这几个硬性指标,我好像都具备,不对,刚才喝粥时也没顺着嘴角流啊?对了,如果嘴歪了一笑最明显,于是合上嘴巴对着镜子做微笑状,好像不歪;再笑大点,露出六颗牙齿,好像也不歪;哈哈大笑,露出八颗牙齿,确定不歪……一番自我诊断后,确诊没问题,哦,可能是躺了一天把这侧脸压扁了吧,也可能是天天看见面瘫的病号扎针的痛苦样子给我吓着了。不怕不怕,长得大……
清静可念,不可说。
该死的期末考试马上到了,学生作文再差,也不敢批评了,给人家惹急了,考试给你一个字也不写,受伤的不还是自己?哄着吧!
成绩可念,不可说!
流感当道,上火就容易感冒。小女既使复习不认真,也不敢像原来一样死乞白赖地管教了,能平平安安地考完试就阿弥陀佛了!
学习可念,不可说!
所以我还是用意念祈祷自己所希望的一切永远朝着理想和愿望发展吧!
我可要开始发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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