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博尔赫斯所言,创造在记忆和遗忘之中。
1988年8月14日,少女杨柳车祸身亡(捐献眼角膜),1988年9月3日“我”因捐献的眼角膜而治好了眼疾,出院,根据杨柳的住址去小城烟,当日,在火车上遇老渔民沈良,听说了1949年军官谭良(发现就是沈良)以不规则几何埋下的十颗定时炸弹后撤退的故事,当“我”下车来到水泥桥发现工人挖掘出第八颗(其实是第九颗)炸弹后下决心寻找最后一颗而没去少女杨柳的家。
这当中,有“我”和外乡人在水泥桥桥洞发生的对话,是同一空间不同时间的发生,也就是1988年的“我”与1998年的外乡人的对话,外乡人向“我”讲述了眼疾、少女、炸弹。整个故事也就是以“我”、外乡人或者年轻男子进行交叉叙述,他们是不同时间的自己。不断重复,句子、情境不断叠加的叙述效果,使整个过程对记忆进行了模糊,修改,虚构(创造),加深,甚至信以为真,某种顽固的情感令人更愿意从岁月的记忆与遗忘中浑水摸鱼出信任的结果。之后,少女杨柳在1988年8月14日死于白血病(捐献眼角膜),而“我”出了车祸,同时眼睛患病,接受眼角膜后治好,于1988年9月3日出院,时间相同。
最后,也就是“很久以后”,“我”去到少女杨柳的家,她父亲表示她从没去过“我”说的那家医院并捐出眼角膜。以及,最后一颗炸弹分布在小城的十个地方,也就是十颗炸弹。
(也许是九颗定时炸弹对应另外九颗炸弹,中间的点也是其中一颗,它们分布在不同的空间而且在不同的时间爆炸?谁有高见?)
另,余华真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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