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生活无爱、受迫吃穿也不离不弃在这个家度过58年夫妻生活
阿婆今年82岁,身体还很硬郎,她的儿女劝他不要做,好好过好晚年。她却每天要求做帽一顶,才得4至6元钱,很开心。
13岁那年,阿婆没有了父母,哥哥15岁,姐姐17岁相依为命,三个一起住在一间破旧的小房子里做帽。
阿婆的哥哥很懂事,每天做帽把钱存起,姐姐19岁二婶说媒,嫁给一个孤儿,买了一条新被,为嫁装,办了一桌迎亲的喜酒。
姐姐伤心离开家,做了妻子,姐姐到姐夫家,从不多说,每天就和丈夫一起做帽做田间活,很少来娘家看弟妹。第二年有了孩子。
阿婆就和哥哥两个一起做帽,做农活。阿婆17岁时,有人来说媒,18岁到了婆婆家,留下哥哥一人,在家干农活、做帽,自己做饭洗衣,从不叫姐妹帮忙,也不到姐妹家去住,一个心愿把钱积蓄起来。
一、
阿婆哥哥在28岁时,同村的朋友妹妹,因家里兄弟姐妹8个,没有饭吃,15岁那年把他拿到山里换蕃莳丝,救济一家的生存。
18岁时,哥哥到山里补鞋,看到妹妹在山上砍柴,偷偷地告诉妹妹,一直在监督的山里人,说大小便,没有防备把她偷偷带出,从重重深山一路逃出,后面有动静又堵起,终于逃到市区,两个兄妹俩才放心的回家。
做了阿婆哥哥的老婆,和阿婆哥哥差10岁,阿婆哥哥把每天一分一分积起的钱,作为”定亲”,其实是补偿给朋友,朋友有钱了,也取了老婆。
那时他们的结婚是冬天,婚床就是原来阿婆妈妈睡了一张破床,床上阿婆和姐姐两人合买送的簿薄一条被子,下面垫的就是用小绳编织稻草织成的。
阿婆的婆婆就一直管住媳妇,只怕阿婆把东西给哥哥,阿婆怀孕了想吃,也所不得给她吃的。
阿婆的阿公是婆婆50岁讨子生来,很宠爱。有三个姐姐的儿女都和阿公相差两年成家,那时家里做草鞋,还算能揭开锅,阿公有点识字,就不做家里事,有空就看书,小气薄力,阿公有时还要骂阿婆笨。
阿婆生了孩子,月里没有人照顾,上半月婆婆帮忙,下半月就自己带人,自己洗衣服,阿公看见小孩哭了就很烦,一点关心没有,反而与阿婆闹。
阿婆生了三儿子时,阿公很想女儿,心中烦,阿婆叫阿公做点事,说什么不想做。
阿婆和他顶了嘴,在楼梯榜,阿公就把阿婆推下楼梯,以前楼上住人,楼下养猪,这一下阿婆幸好掉在猪背上,鲜红的血染上猪背。
那时家里穷,阿公在后悔,但是阿婆一直随着阿公脸色过日子,阿公乐而乐。阿公自己饭吃一碗,阿婆不能吃比他都吃,阿公给她吃,她有吃,给他穿才会有穿。
……
阿婆的眼睛因月子里流多了泪,每天都是眼屎积着,洗了又有了,有时很痛,从未有人叫她去到医院看看。
感冒了、肚子疼不需服,阿婆睡在床上,不吃饭,也没有药给他吃,睡床两天由她身体自己恢复。
牙痛就让它痛,一次痛得脸肿起象包子放在嘴里,阿婆从未想到去叫医生看,待好了掉了两颗牙,也不去把牙齿补上,至今全掉完,但是牙床已变牙齿,一般也能吃。
阿婆做奶奶、做外婆,家里的事都由阿公说了算,真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不管阿公错不错,都不能顶嘴。
二、
改革开放了,农村的小企业象春笋一样升起,从不出门的阿婆,60多岁时和邻居阿婆一起到公司做杂活,阿公却在家养身看书喝茶,亨清福,吃福饭。
阿婆有时回家,人累得都弯着,还要给阿公做饭。天刚亮就起来到河里给阿公洗衣服。衣服洗好晒了,简单吃点冷饭浇开水,就去做生活。
阿婆不识字,把工资发来交给阿公。有时,由于阿婆一天干到晚,肚子饿想多吃点菜,阿公就不让她吃,饭也不能吃多,吃多了也骂她让猪八戒。
阿婆从不说阿公什么,从不种菜的我,那一次我到批发市场,因便宜买了许多菜,把一部分给阿婆,待两天我路过阿婆家,阿婆很高兴告诉我,他昨天吃了两碗菜……。
有天我特地去看看,刚好阿公又在说阿婆,你猪八戒,你吃死呀!这时我看阿公发火了。
“你不给她吃,现在吃很便宜,会做能吃多少”,阿公瞪大眼睛,想和我吵,又缩回去,我把这事告诉他的儿子,儿子也不敢去说父亲。
阿公把阿婆的钱管着很紧,比如工资发迟了,发小了,她多要去公司了解。
三、
阿婆由于长期做苦力,冬天不穿棉祆棉裤,不穿鞋子,她的大脚子有点鼓出,新鞋子大2码穿着也痛,冬天结冰也不穿暖鞋,就拖着阿公不穿了的旧鞋。现在阿公走了,她吃的也多了,新暖鞋也可以穿了。
阿公的吝啬,五个儿女没有一个儿女得到阿公的一分钱,儿子从结婚开始每年要给阿公养老金,虽然不多,但都要提前给他,迟了不行,他要来骂儿媳妇,也从不给孙辈压岁钱。
自己腰疼就说自己生病了,生命不长了,就在四十多岁就开始不干重活,也不多干,就轻松做的。对儿女下一代也很小关心,只要自己好就好,
四、
阿公不爱儿孙,当孙辈长大了来关心他,他也得不到恩赐,由于他长期管钱自私,不锻炼,也所不欲勿施于人,他的心血管阻塞,按了支架,吃药常伴,吃的东西更不能乱ril,想给他吃也不能吃。他最后只有慢慢地熄灭。
当他最后清醒时,才知道,爱家人才爱自己,钱能带去吗?
可是一切都迟了,与病磨抗拒到81岁,阿婆却不离不弃和他共床睡到离开人间止。
五、
阿公离开后,阿婆的儿媳、女儿现在三天两头送东西给阿婆吃,只要阿婆喜欢吃,都买来给阿婆吃。
阿婆在阿公刚走时,阿婆每天吃鱼,吃虾、吃肉,现在都不想吃。
我把她的冰箱打开,满满的,阿婆笑着说:叫他们不要买,很多没吃,他们偏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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