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纪》
文/四月青芒
怎么忽然就到了谈往事的年纪
大杯喝冰镇啤酒早已成了记忆
偶尔才会抿一口白的辣的
杯子刚离唇就长长的出一口气
不过是想掩饰心底的一声叹息
十几二十岁的时候每逢毕业季
拼桌才够坐的同学们亲如兄弟
还有几对男女相拥着哭泣
说着一生太短我们永远不分离
转过身青春和誓言都留在了原地
慢慢学会在尘世中自如的来去
慢慢的在灯红酒绿中不悲不喜
酒醉后紧握的手机无人接听
接通又能怎样呢一边是沉默不语
另一边是喋喋不休和酒醒后的悔意
越活越觉得自己慢慢变成了他
他老的已经不像印象中的爸爸
才发现我太久没有注意他
满心愧疚的做一桌菜倒一杯酒
我俩坐在一起整夜却没说几句话
什么是理想什么是得到什么是失去
理想写成的三行诗遥不可及
丢失了安睡的灵魂在粗重的喘息
孤单的夜像是一道解不开的题
越想抱紧的越想拥有的越是空虚
念念不忘无处安放直到死亡
疲惫的躯体支撑着刻意的甜蜜
是谁在翻起老相册时放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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