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几点,被突然的开锁声惊醒,还没完全清醒,一根皮管就绑在了我手臂上,护士说陈敏鸣抽个血,我问她几点了,她说五点半。
她走后,再也睡不着,各种奇奇怪怪的负面情绪又占据了我脑海,心又揪在了一起。我忍不住去拍门,隔着门上那小小的玻璃口看到护士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要手机,但被坚定地拒绝了。但要到了纸和笔。
我只能回到狭小的床上,开始胡乱涂鸦。回忆自己对老公造成的伤害和带给他们两父子的痛苦,内心愧疚,无地自容。
昨晚没睡踏实,五点多实在还太早,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其间有人进来送早餐应该是七点了,后面反而熟睡过去,直到有护士进来叫我起床去做C丅。新的一天开始。而对于我来说清晨的那缕阳光似乎己不配去触及,我对我最在意的人用各种方式地伤害又有什么资格谈爱。谈幸福。
幸好,做完C丅护士通知我收拾行李换普通病房,结束了一天的禁闭。
普通病区和上次住院环境差不多,里面老人小孩男的女的,还看到一位高个老外,比上次好的地方是有一个饭堂兼活动室。不吃饭吋可以在里面看电视,打卜克,走橡棋,看书,还有个乒乓台子。
上午和病友打三局,下午一起做佳木斯操。4点就喇叭叫去食堂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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