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入爱情这个坑的。不知道是你先还是我先。这坑很深,不知怎么的,我们就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有时候你一颤,我在下面能晃个几天,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有点松懈,稍一松手,就往下滑了好一段,见不到你,听不到你的声音,只有我自己的呻吟在这个往下望深不见底,往上望阳光刺眼看不到头的深洞里回荡。似乎这世界。只有这一根麻绳,我费劲往上爬,怎么也找不着你的身影,倒是某一天,你自己滑这来了,手上磨掉了一层皮,不说话,泪眼相视,竟无语凝咽,半天蹦出一个字“嗯”。
我们在绳子上自娱自乐,时不时的这坑里有一个山洞,不时的有人过来看看,啧啧嘴,问问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你看过油菜花么?”,“我觉得山东的海鲜不错。”,“方枪枪今天没尿床!”,“韩子奇几岁来着?”,“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大理姑娘!”,有人伸手够绳,有人高声赞叹,有人有心的问“你们这绳不牢吧!你看我这铁链子,昨个儿不也断了?”。我们的身影和声音,都像是天边的一道云。这云儿可气,朦朦胧胧,看什么像什么,摸不着听不见,真适合喝杯茶,听“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来缓解这痛苦。滑了这么久,这坑也不到底,好像那本命年偷情的人在天空偷晴的时候站在六楼空调上叹气,上不着村,下不着店。说来也是,我这不怎么关心别人的人却有很多人关注我。有的说他家有把高梯子,改天救我出坑,有的说这坑下边便是先秦遗民的一个小区,叫桃花源,我和你一直滑下去,刷完这副本,也就是美满,还说什么先苦后甜。但是我这人你也知道,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是我现在在这绳上,我又懒,这最省事的办法不就是待着不动么!情愿待着不动了。
记得是你来滴定我的,用你特有的带球的胶皮头上的玻璃尖一下一下的晃悠在我的眼前。娇羞的低下你的头,让我看清楚你羞的溢出水来的面颊。水儿一滴一滴的滴进我的身体,想必连酚酞都变了色。也不知道,这么久了,我还红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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