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了折椅到阳台,晚风清凉徐徐,夜幕深盖,吊兰密密列站栏杆上,晒杆上的衣服随风摇晃着,在我的头顶,一下子扁一下子圆,肥西时而上吊兰那玩,时而跳我身上躺一会儿。
阳台空气果然好多了,我们仨呆两个小时也许也不难。

躺折椅上的我,吹着风,哼着唱着歌,《天空之城》《三套车》《送别》《橄榄树》……
不会有人“钉”“圈”我扰人清梦的,一则大伙儿放假离校了;二则谁知道疯喵在哪个阳台;三则明天我才不会再这样——风很凉快,但蚊子兄太热情了,点赞点得太杀招,全大红包;四则明晚我就换窝啦!

那么问题来了,考考你:喵为什么半夜在阳台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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