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后,天渐凉,雾霾也来了。
昨,回老妈家帮她取工资。她岁数大了,开始做减法。亲力亲为的事儿所剩无几。
一进门,老妈就问“最近你看牙去吗?”她总是这个套路,明明有事相求,却还要表现出“不要专门为我,我只是顺便“的态度。我心知肚明一定是她的牙出了问题。
她一生要强,最怕因为自己的事儿打搅到子女。
真巧,今天刚好是周六,小流牙医坐台的日子。二话没说,马上致电我常去的君赏,被告知小流预约已满。老妈忙说“不急”。不急可不行,牙疼直接影响进食,这是大事儿。
直眉楞眼,必须去。小流约满了咱就找小大夫。温柔白净的杨医生虽然稚嫩,有小流在,能帮助把把关,我脚着可行。
杨医生让老妈张嘴看了看,皱着眉头说“左上六劈了,有半颗牙松动。还是,让主任看看吧!”她说的主任是我嘴里的小流(氓)。
小流同学真给力,抽两个病人之间的空隙给老妈拔除了那半颗跟了她九十年的牙。前后不到三分钟。
“20分钟后,吐出棉条,六周后复诊,过来补上。”小流很有耐心。
老妈一边点头,一边咬着止血棉条费力地问:“啊……哈?”,我听出个大概赶紧“翻译”给小流:“我妈问你,她的牙和同龄人相比算不错吗?“, 双商高过天际的他连忙点头“当然,相当不错!”
回家的路上,老妈说了三次“专家就是专家,一点儿都不疼。”
她高兴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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