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们带县里派来的拆旧突击队30号人,进弄纳村拆旧房。按昨天的计划今天应该派有一部钩机进去作业。但我们进去时我发现没有钩机,而且覃玮聪和蒙昕也没有到。
后来我才知道找不到钩机,然后另外找了一帮人拆危房,拆一个房子给两千。这帮拆房子的人是昨晚临时从当地找来的。他们说6点多就到村里了,因村民还没领得拆除补助5000元,怕政府不兑现,还不给拆。
我们到了就近给一户办手续,给她5千,然后拆危房就轰轰烈烈的进行。
将近中午的时候,覃玮聪和蒙昕来了。我们给一户办手续,发钱,让户主和领导们拍照。
一会午饭送过来了,大家吃饭,工地的饭很简单,一锅那里,谁吃就自己打。
我吃完饭后正在喝水,突然听说有人摔下来了,也不知什么情况,也没见人叫或喊。
因我们是在路边比较上面的房子吃饭,不知道下面的情况怎么样,于是我就说我下去看,我小跑下去查看情况。听到那些工人和村民在议论伤者,从他们对话中(说方言,我听不太懂),我隐约感到问题的严重,听说伤者都昏迷了,后脑勺还出血。
可是我又没看到伤者,也没见谁在哪围观,我还以为他们在等救护车进来,我心里就纳闷,村里有好几辆车,不送出去抢救还等什么救护车,后来我才知道早已把人送出去了。
后来领导们走到路边可以望见出事故的房子的路边查看情况,问一下之情者,才知道伤者伤得比较严重,他们一直站在那聊,然后就一直在那,那时我还不懂伤者已经送出去了,我还以为人还没送出去,领导们也不去查看一下情况,这帮领导真是太没人性了,后来我才知道伤者早已送出去了。原来是我多虑了。
我和他们站在那一阵之后,杨秀莉喊我跟她到拗口的两户办理手续,因为钱也带来了,给他们办完了就完成一件事情工作。
到拗口给他们办理的时候,他们一直唠唠叨叨说拆迁的帮他们家的猪时直接绑腿拉,现在一头猪死了,我们看到她家门前的屋檐下的阴凉处有两头猪,一头躺在那睡,一头腿蹬直死在那了。他们一直在跟我们投诉,我们听他们这么一说一比较气氛,我们问是谁野蛮拉猪的,她说是村部的杨豪,当听她说杨豪这个名字是,我下一跳,她们说的杨豪就是新上任的村干杨顺豪,今天摔下来重伤的就是他的亲弟弟杨顺进。而且听说伤的很严重,凶多吉少,而这头猪拉一下居然死了,真是莫名其妙的,而且还是杨顺豪拉的……办完手续我们坐在那,等韦光开车上来了我们就和他坐车回来了,我们和那户人家说找村里的党书帮你解决 ,他还在下面,一下上来就找他。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下午5点多,听说伤者在送去县医院的途中宣布死亡。
出了这个事,大家心情是比较压抑的。
听说人准备拉回来,8点多,乡长,人大主席,覃玮聪还有一下法院的,公安的都来村部,对接了一下,等待家属拉尸体回来进行协商和安抚工作。
凌晨一点左右,终于到,大家上会议室,双方交流了很久。人大主席主持,家属开口要130万,领导说今晚不可能有什么答复,等明天县里领导来了才能答复。大家散会后等第二天县里领导来了才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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