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性教育而言,我的爹妈是觉得不需要有的,当然我妈从小不骗我,说小孩子是精子与卵子相结的产物,但精卵相结的方式她却从不细讲。老爹从不好意思给我讲男人的那些事儿,这些事全被他的朋友通过黄色玩笑教给了我:每当老爹把我带到酒桌上时,总有一个卖皮包的温州老头关心我包皮割了没,我红着脸说没有,他装出一脸担忧的样子说那怎么行?我儿子就割了,现在女朋友打都打不走!然后逗笑了自己,弄得我很无语。
学校的性教育更不尽人意,小学的健康课,终于讲到了大家都好奇的一课,结果老师直接跳过了生长发育的特征而开始讲灾难自救……初中时凭借着我早熟的气质与不懈的努力当了生理课代表。结果生理课的老师是实习生,在那最关键的一课,她因为这个话题而害羞了,“男生……男生第二性征是出现喉结,胡须,阴茎,阴茎增……她坑坑巴巴地照本宣科,”哎呦,不行了,真难为情!“老师扔下课本,捂着脸跑了出去,留下一个班的懵逼学生……“操!”班里某个角落爆发出一阵喧闹,继而波及全班,我作为课代表当然不能无作为,“大家静一静,我来给大家继续讲。”我翻开课本,声情并茂地讲着书上有的和没有的:“阴茎……乳房……”
《挪威的森林》这样的书在我妈看来是禁止读的,因为那本书里时常出现性描写,渡边把直子的阴毛一会儿比作毛从,一会儿比作森林……但妈从没在意书的内容,也不知道谁是村上春树,只看一眼书名,便夸我爱阅读,一边哼起了“让我将你心儿摘下,然后将他慢慢融化……”班里也有几个男生分享在割包皮前,由护士小姐剃去阴毛时脸红心跳的经历。那时我才对下体周边逐渐长出来的毛毛关注起来。
让我激发起修剪阴毛的想法是在一个夏天,班里泛滥起了各种臭味,男生们打球时的臭汗,梦遗后没来得及换的内裤,手淫后没擦干净的前列腺液残余,没擦干净的大便……全部都混在一起……我也一度地嫌弃我自己,洗澡前的阴毛总是黏糊糊的,很难清理。而且每当穿紧身裤子时,露在内裤外的毛总会被扯住,那种剧痛简直撕心裂肺。
我还未有过剪阴毛的想法,也不敢在我的“小兄弟”附近动刀。但是过长的毛从给我生理与心理双重打击。直到看到一条名为“英国下水道常年堵塞 百分之八十的堵塞物居然是洗澡后剃下的阴毛”的新闻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外国人把修剪阴毛当作是很正常的事情。带着中西思想结合所带给我的勇气,我选择了一个洗完澡的下午,下体特地用洗发香波洗过,使其更加顺滑从而更易处理。我关好卧室门,一丝不挂地坐在桌前,操起桌上早已经准备好的张小泉剪刀,开始动手,起先不好下手,那把剪刀比其我那娇柔的小弟弟,略大一点儿……我一手揪住毛从,一边一点点地减去顶部,继而再向下进行……每剪一刀,冰冷锋利的刀背就碰到了命根子那娇嫩的肌肤,叫我心惊胆战。不过一段时间后我便习惯了这种操作,又感到效率太低。我摸索出了一个办法:把几束毛拧成一股,就和一根粗线一样,然后再从根部截断,一气呵成!这种方法使我的效率越来越快,甚至是剪出了某种成就感。看着纷纷洒洒落下的毛。我幻想着我即将拥有着干净的生殖器,与好闻的体味……
突然,我的妈妈推门进来了,看到她的儿子,光溜溜地坐在桌前,左手操着一把剪刀放在裆部,右手捏着小弟弟,惶恐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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