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姓朝奉将一颗珠子藏在了袖筒里。
罗鹏眼见自家珍珠将要被人顺走,愤愤然,"你这人,买就买,怎么还顺手牵羊偷我的珠子"!
"谁偷了你的珠子?"朱朝奉矢口否认,将他在门外的两个儿子朱福,朱寿唤了进来。
"他诬陷我偷了他的珠子,有这么冤枉人的吗?以我的身份我能做偷珠子的事吗?"
他的身份是什么?朝奉不是官名,当代是对有钱人的称呼。
罗鹏一看朱朝奉颠倒黑白,一时气急,一把拽住朱朝奉的衣襟,朱朝奉的两个儿子不甘示弱,也拽起了罗鹏的衣领。
几人推搡之间,珠子从朱朝奉的衣袖中滑落了下来。
朱朝奉看到事情败露,羞愧难当,脚下一滑,头着地,当场翻了白眼。
朱福,朱寿岂肯就此作罢,拽着罗鹏就上了衙门。
县令一拍惊堂木,"你三人纠缠何事,细细说来,言语如有不实,大刑伺候!"
朱福,朱寿干吼哭叫几声,将蒋新歌如何冤枉其父偷珠,推搡其父致其死亡,说了个黑白颠倒,是非难分。
县令细观这二人,朱福细瘦身子,一副尖嘴猴腮样,朱寿看似悲伤,眼角却无半点泪水,说话之余,眼珠滴溜乱转。
心下立判。
看来这姓罗的商人是被冤枉的。
但,人命关天,不由得我信口断案。
县令暂时压下此案,改日再审。
蒋新歌坐在狱中,心中悲切,"这一年来,家中事变,谁成想这一次又摊上人命官司,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正在感叹之间,站在门口的一位妇人早已泪流满面。
他,就是我的前夫蒋新歌呀!
二次升堂,县令大喝一声,"朱福,朱寿,你俩颠倒是非黑白,冤枉了好人"!
朱福,朱寿,一看这情形,心里想县令多半已经知晓真实事情。
于是,连连磕头认错,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个一清二楚,
"罗鹏,你虽然是误伤,但也须得赔偿,朱朝奉的葬礼一切费用由你一力承担可否"。?
蒋新歌叩头感激不尽,"县令这是向着我呀。"
为了表示感谢,蒋新歌带着礼品进了县令家门,四目相对之际,蒋新歌惊诧,"三年不见,三巧模样倒是一点没变"。
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休妻王三巧。
哥哥妹妹称呼一番,一旁的县令早已看出端倪,"你二人无需在我眼前演戏,有何隐情,速速与我道来"。
蒋新歌,王三巧二人再也无心隐瞒,"这是我前妻,"
"这是我前夫"……
王三巧将自己出墙红杏,蒋新歌出手维护,如此这般,说了个清清楚楚,泪流满面。
县令感怀蒋新歌有情有义,"王氏,你带走吧"。
一纸休书,将王三巧送还给了蒋新歌。
事有轮回,经过大难,方知冷暖人情。
蒋新歌带回了王三巧,因为有平氏为大,将王三巧引为妻室。
自此,一段故事也已结束。
孰是孰非,每个人心中都放着一杆秤,初次听来也觉得是某段历史的重演,听完之后觉得这样的故事结局比打了,杀了好多了,随之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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