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冬季里的南下塘,一位名字里有“冬”的干事, “干事”一词颇是有些含混,这种含混的词,我最心仪,这会避免像我这样因为对很多事情搞不清楚状况而犯一些愚蠢的错误。这一位名字里面有“冬”的干事(以下简称“冬”),在第二次光顾咖啡馆的时候,不是独自一人,和他一起来的,是位年轻的长发女子,言谈举止间略带点拘谨羞涩。
我提到圣诞夜的派对和UKULELE,她开始放松下来,大家仿佛都长出一口气,庆幸瞬间有了话题,她说她在学。
没多久啊,其实不会几首曲子,不过——还有谁会来?
那么她是一定会来的。
这是草台的第一个圣诞夜,楼上是“江南手作”的展览,密密实实的90后,你从门口深入到里间想探个脑袋多少有点困难;而楼下,黄昏时分慧甜润的嗓音伴着UKULELE的琴声响起,接着是斌哥,再接着,夜幕降临的时候,冬和那长发女生一起进来,说的第一句是——
有琴吗?
慧的琴到了她的手里,
女孩侧身与斌坐在那叫做“竹林”的灯下弹唱,
长发和面庞罩着袅袅的光晕,
冬远远坐在天井边,
我递他一杯薰衣草,
他就在那里等,
并不言语,
他捧着奶茶像是捧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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