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友情、亲情……这些都可以让生物们死无葬身之地。但问题是,你抛得下吗?”
随着第一片落叶轻吻了大地,秋季来临了。在这个季节里,有的生物开始不顾一切的存食物,希望能以此熬过冬天。有些生物则不那么急,他们在冬天也可以找到食物,但也会勤快些,毕竟秋天和冬天的食物可不是一个数量级的。还有的则不在乎,至少对于其他两类生物来说,这些生物并不在乎冬季是否来临,或者只是有些担忧罢了。冬季到底无法威胁他们的生命。而在这千万种生物当中,有一些还会做一件有趣的事情——谈恋爱。
此时,一位先生正鼓起颈囊。向一位女士示爱,他跳着自以为美丽的舞蹈,企图捕获女士的芳心,这位女士则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仔细看便能看出,她的眼神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先生看到了这一点,于是舞跳得更卖力起来,并且开始一步步向女士靠近,突然,他的眼睛对上了一对黑瞳,眼微微上移,映入瞳孔的是一只“恶魔”。
"爱情、友情、亲情……这些都可以让生物们死无葬身之地。但问题是,你抛得下吗?”梦魇一口气把一长串话说出来,这对他来说堪称不可思议。他这三年可只开过两次口,却如此流利,难不成私底下练过?这时,听到他的话的雌狼露出一抹凄凉的笑。
时间回溯到十五分钟前,梦魇正烦不胜烦地赶着蚊子,虽已是秋季,但蚊子的数量不减反增,他们打算趁着秋老虎再饱餐一顿,有时,梦魇甚至想和这些雌蚊子合作(雄蚊子不吸血)。她们先上去骚扰猎物一番,让猎物痒得失去警惕,然后自己就能轻松的杀死猎物了。但考虑到蚊子在合作中似乎得不到好处,他放弃了,毕竟蚊子可不会傻到为他当免费的苦力。况且,如何沟通也是一个大难题。正当梦魇胡思乱想之际,一声狼嚎打破了宁静。那只曾是他伴侣的雌狼站在二十五米开外的地方。神色慌乱。“怎么了?”梦魇问道。他很好奇,她是怎么找到他的位置的。又是什么给了她勇气让她敢孤身一狼闯入老虎的领地。这个种族的领地意识非常强。雪夜也不例外,若不是她和他先前的伴侣关系,雪夜早已把她撕成碎片。说曹操曹操到,雪夜从山洞中走出,冷冷看着雌狼。她想要一个解释。雌狼看了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雪夜一眼,反而平静下来。
“我的孩子被一只鹰抓走了。”
“哦,那你还找得到你的孩子吗?”梦魇的语气带着调侃。
“那只鹰负了伤,飞得很慢我追着他来到人类的领地,没敢过去。”雌狼的声音逐渐微弱。
梦魇神色一肃:“你要我们帮你救你的孩子?
一阵沉默,雌狼自己也知道这要求有点过分了。半晌后,她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他是我们的孩子。”
梦魇玩味的看着雌狼她一会儿,我们的孩子吗?从来没见过这个“我们的孩子”呢。回过头,他与雪夜对望了一眼,合作伙伴当即会意。趴了下来,周身气息不再冰冷,只是斜眼看着两只狼。当梦魇再次看向雌狼时,他似是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说出了开头的那句话。
回到现在,雌狼似乎并没有为了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表示惊讶,而是苦笑了一下:“爱情是荷尔蒙在驱使,亲情不过是一种血肉相连的错觉,友情。。。。。。随时可以破裂。”“嗯”梦魇不置可否继续说道。。。。。。
是怎样一种力量让他向前飞奔的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恶魔”把目光投向了这自投罗网的鸟儿。“我成功了!”他嘶吼着,尽管他无法真正吼叫着,但那鸟鸣依旧震慑天地。她向着有些疯狂的他投来惊咤而感激的目光。此时,他不再是先生,而是一只疯了的雄鸟,她,不再是女士,而是一只面如土色的雌鸟。可是之后,还会有一股超脱自然的力量把他们变成两具鸟尸的。所以他的努力是无用的啊。
“不要为自己找理由,生物都会去追求利益,或也可以称为快乐。无论你选择抛下或反之,都是你认为可以获取快乐的方法。每种生物都在做的事情有何来对错正邪。”梦魇悠悠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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