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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座阴郁的古城。那儿塞满了古旧、狭窄的公寓楼群。房屋的外墙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错落有致的圆洞，没人知道它们是怎样形成的。我正在研究它们。

它们分布在墙、栅栏、网及玻璃的上面。我发现它们正在按照一种奇妙的次序排列着，像是被某种高速飞行的物体穿透出来。但我并不试图去确定那些是什么物体。吸引我的只是它们飞行的轨迹。起先我觉得，它们从天空飞来，在接近地面的时侯又返回天上去。但事实却无可争辩，它们是从地面起飞并消失在遥远的天空，途中也没有遭遇过特别的阻挡……因为阻碍起飞的那些物体上面都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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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玛尔塔那儿，和她一起去割小径上的荨麻。那是一条通向溪流的小径，沿着坡路画出重复的S。她双手抱在胸前踏着碎步。她说上帝忘记创造更多的动物。

    “例如鹬科鸟，”我说，“它会像乌龟一样坚硬，但有两只长脚，有坚硬的，能咬碎一切的牙齿。它们在溪流里行走，能够吃掉一切脏物、泥淖、枯枝和败叶，甚至吃掉水流从村庄带来的垃圾。”

    于是我们想起了上帝。可能出于某种考虑，最终并没有创造出那些动物。

最后，玛尔塔说，最缺的是那种夜里坐在十字路口，动作迟钝缓慢的大动物。她没有说出那种动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