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的了一个合适的放置思想的地方。思想在更多的时候是碎片,但是每一个碎片都是自己的分身,都是自己。
手表丢了,突然我有一瞬间感觉,它是否真实的存在过。从来不觉得戴手表能形成一种习惯,但是当它真得丢了的时候,我才发现左腕好像少了一些什么,赶紧找一串珠子带上,感觉不对,又拿了下来。有些东西本来毫无存在感,但是失去的事后总感觉哪里不太对,有一些东西,果然说不清,说不明。
果然烦心事多的一件接着一件。有些事情对别人说着容易,但是落到自己头上,怎么处理都不合适。如果你说你不在意,可是你的心里总会泛起一丝不爽,如果你说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完全不关自己,这又不现实,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无论如何,都还是会多多少少在意一些吧,自己的内心还没有强大到能够排斥一切外力。当然,话又说回来,如果内心真的排斥了一切外力,那是不是又会坠入另一个极端了呢?如果别人对你有非议,请你加油,请你扛住。
现在房间里的声音是BWV1007,巴赫的无伴奏大提琴独奏,果然我只是一个简单粗暴的人,听不了勃拉姆斯,听不了德彪西,听不了马勒,除了莫扎特之外估计就是巴赫了,只喜欢直观的感受,只喜欢简单直接的音乐美。小提琴是一度最喜欢的乐器,但是现在却发现大提琴比小提琴更有质感,小提琴像诉说情愫,大提琴像讲述故事,奇怪的是,大提琴声音起后,从大提琴里流出的是自己的故事。还记得写西方音乐史大作业的时候,哈哈,摘抄了好多东西!果然,相比贝多芬,真的觉得巴赫更适合。
写西方音乐史大作业的时候,那是在华电的最后的不多的时光,刚刚入冬时间,刚刚玩起鼻烟,复习了好久的GRE,还有从不去图书馆的我竟然在那段时间频繁出现在图书馆。记得只陪她在北大上了一节西方音乐史的课,最后的期末考试小论文就扔给了我,疯狂的听啊,补了好多的莫扎特和贝多芬。是这两个家伙陪我度过了那段时光,其实听莫扎特背单词的效率还是特别高的。不知道冬日的华电,没开学的华电,是不是那样的萧索。可我知道,冬日的北京还是那样的川流不息。而我现在,在寒冷的波士顿,有BWV1007陪我,有一群可爱的人陪我,也有一群说不定过两年回忆起来就会觉得可爱的人。
新的一年,从没写啥,这是第一篇,祝大家安好,祝我自己好。
如果有幸有人读到这篇姑且称为豆腐块一样的东西,我也祝你好,读不懂没关系,其实我自己也看不懂,只不过明天空气动力学要Midterm了,我不愿意看书了,任思绪驰骋一会儿而已。(瞎想和不愿意学习就不要找理由了,反正本来也不愿意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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