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中介给父母找了十几天的保姆。先后见了三个无果,其中有一个甚至试用了一天到晚上坚决离开。在我订好机票确定要离开的最后一天,终于确定了一个。也许不是最好的,却是让我确信她会留下来的。这解了我燃眉之急,父母有所依托,让我离开的安心一些。
至于她会做多久,会否成为一个称职的保姆,时间会给我答案。
老家有相知多年的朋友,有当年可以托付孩子照顾半天一天的,也有大冬天一起踩着积雪一圈圈走路诉说心事的,有在我生日那天打车给我送去一支红玫瑰的“老情人”,也有在我面前抹着眼泪或煲电话粥哭诉老公出轨的伤心失望的。疫情长假,我们都有大把时间,我们在相距不远的同城,却很少聊天,更难得约见一面,哪怕只为搂搂肩膀,问一句,你还好吗?
至于今后我们还会否是好友,时间会给我答案。
有一个比朋友近一点比爱人差一些的知己,曾经彼此无所保留,大事小事事无巨细,我关心着TA的温饱事业,TA呵护着我的日常冷暖,不求回报。不知何时,一些平衡被打破,彼此间有了嫌隙,和一些不能触碰的忌讳。欲言又止、有所保留成了常态。往事只可回味,未来不知如何演绎。
至于今后我们还能否是知己,等待时间给我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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