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寒。小黄坐垫上一擦一层冰霜,这才真切地感觉到开始零下了。
大熊五点多的时候来信说要办事。周一凌晨我们尚在讨论爷爷要求回家,已经开始不吃了。距离熊奶奶离去不到一年,这似乎已经成了牵手一辈子的老人们离去的约定。
失去,对有些人来说,悲伤难逆,有些人却只关心那些利益,哪怕微末的不值一提……每到这样的时候,我都只会苍白地安慰,节哀,忙也要注意自己身体。我总不适应这样的对话,或许这样的时刻,言语向来不值一提。
第一次出门带了药,哪怕晚上就可回,持续的不适提醒我极限逼近,但是我又怎么甘心,偷来的时间终究要还,但我想自私地多一些。若可以,真想把那一段纹路接上,偷偷地改一改那命运……
这两年的忙碌,打破了我很多的习惯,比如每天和妈妈的电话,比如每月一本书,比如每年一次的旅行……自然年的最后一个月了,且再放宽自己一个月吧,元旦后,至少把前两项捡回来……
这两年,愈发冷漠了,能够引起我持续情绪的事情越来越少,我像个机器,所有的情绪反应来源于应激……喜怒哀乐,仿佛都变成了即时型心情,很快便淡的无踪影……
昨天擦伤的地方有些疼,但看着扶梯那拥挤排队的人群,还是默默爬楼梯……
早安,深呼吸;早安,边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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