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在地上爬着,像见到了希望,因前面有些许的亮光,一路之上,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时而真,时而假,时而摇晃生姿,把老眼睛都急坏了。
洞穴里湿哒哒,油腻腻,哪里会有亮火呢?再说,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也许是某些夫子的毛吧。
夫子继续爬,急爽爽的,为什么不用脚呢,大概是害怕走得太快,如飞蛾扑火。
老柏说洞穴,昏影幢幢,许是人们都患了眼疾,既适应不了黑暗,更承受不到光明,就是一睁眼瞎子嘛,还要影幢再三,弥留再四,也许又是投影呢。
继续爬。一路之上遇到人了么?不过,什么是人呢?夫子纳闷,跟我一样?还是勿施于人?我乃是夫子,躺倒的人形也。其他人不人的,不关我事。
再爬。有个影子在夫子的耳朵边吹气,呼,呼,呼,像吃饱了饭没事干的小伎俩。夫子最烦死这类行为,有话不直说,总要吹枕头风。作为圣人,我是不能谩骂的,依旧爬着,爬着,渐渐忘却了。
“追求道,求道者,不要再爬了。”爬了两袋烟的功夫,影子终于说人话了。
孔老夫子听出了这声音是谁的,可他不戳破,谎言对善良人而言,可是一剂猛药,绝学弃圣的天堂之方。
我爬我的关你什么事!再爬。
眼见亮光越来越大,似乎都能嗅到光明的咸湿味,深吸一口,续爬。
“老伙子,你爬过来干什么呢?闲下来,就抽口烟,你也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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