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人
学弟&学妹
有位读者留言:无法与身边的人相处,却在远方找到知音。
便于从简书的每日黄历中找到答案:
人们,或许他们的理念,价值观与大家冲突,只能以“同病相怜”寻求认同感,又或许他们本身就是希望联络有“距离”的人,对身边熟识的人反而无法敞开心胸。
《霍乱时期的爱情》里描述:社交活动的关键在于学会控制恐惧,夫妻生活的关键在于学会控制厌恶。
我的巴黎留学生涯时,却惊奇的发现我原来是这般“边缘人物”,没有所谓正统学弟们和学妹们。社交活动的距离活生生被拉入所谓”边缘“。
她是学妹
她说:老哥,我要留在这,继续留在我的生活里。
事未易察,理未易明,便是同一伙人,记忆,理解,判断,也会有许多出路。
大幕拉开的是,坐标在喧闹繁华的巴黎五区,地点是拉丁广场中酒馆外围的场景,道具便点了一杯白啤,手执一根烟。舞台搭建完成。
我们说得出的,跟我们的记忆有距离,我们记忆中的,跟当年的情况又必然不相等。
她说:老哥,我们现在都很幸福。
{性的过往及需求}-{未来职业规划,创业}-{如何赚取快钱}-{幸福吊打你单身狗}
原来,话题含义像极了容若的一首词“谁会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缓缓落幕,在舞台中,永世扮演着我的学妹。
他是学弟
我已不记得他的五官,雪花扭曲的呲呲声,一条一条的撕扯着。
他是服装设计学徒,是甜点师学徒,是机械工程学子,是学院里留学生。WHO KNOWS。
他说:海东,i wanna be a person that i want to be 。
我无话可答。安静的可怕。
当我渐渐长大,在路上,断断续续遇见了愿意陪我一段的人。一开始我总是担心对话陷入沉默,后来才发现,原来我们的沉默并非因为找不到适合的话题,而是沉默本身就是具备了某种意义。
他拉着我的手,细腻的抚摸,低声细语:没关系,那一天会到来的。
回国之后,偶然在朋友圈看到他的动态,手心里握着机身,宛如心跳。在我们之间流动的,若有似无。其实也确定不了,在那些走过的街景,浮光掠影,话语或耳语里,感觉已经过了许久,却又仿佛刹那间,漫长是漂泊终于找到靠岸。
他在欧洲各国留下身影,旁眼中的多姿生活。努力追逐他的wanna be 。
Nobody can go back and start a new beginning, but anyone can start today and make a new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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