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已过,是时仍昼无晴日,寒风拂面,冻若摧骨。夜无暖气,被凉足僵,目无神采,牙唇互接颤,貌若行尸。料此天寒将续至来年元月,受冻至此,已非人之可受,有感拙笔以赋,抒积月郁气。
作此篇文,时已正午。
尤不见金乌横空,乃有风伯击窗。
腹中为文三万字,奈何手冻笔难行。
古有登高兴尽而返,今者却有欲书还休,
先贤遗风,曲折反复。
三尺之屋,济济六人,摄氏一度,冻缩如狗。
蜷缩冬塌,厚被三叠,料应暖和。
然呼气气成冰,说话话不连,未有区区之地,暖吾辈寸寸之躯,忐忑如此,呜呼哀哉!
自上月来,青女乃出,以降霜雪。
受冻至此,举国上下,莫不哀嚎。
昔者退之祭文以告鳄鱼,求得平安。
今者吾亦效仿之,缴文以告昊天高上帝:
宇宙之精华,世界之灵长,地球之人类,
教天上变人间,万里成坦途。何其伟哉!
不过一旬,若不得暖日横空,吾必付诸于笔,尽人世之厄恶,三界之污语以讨。莫言稚子弄棍笔下无力使我语之不测也。
田金沅,于戊戌年冬月初八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