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花,不免会想起南唐后主李煜的“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又会想起李商隐的“花非花,雾非雾。”偶尔还会想起李清照的“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花可谓是从古至今文人墨客的最爱,因为花有千种,每种之中又各不相同,于是春写桃李芬芳红杏笑,夏写荷花卧波自逍遥,秋写桂香菊黄人团圆,冬写寒梅枝上俏。花有百般美,花有万般俏,花好似这世间万物最美的代表。
可是花却是不屑这一切的,她从来都是自由自在,无牵无挂。今日若是高兴,便在枝头展颜一笑,今日若是不喜,便躲进林间,让你遍地找寻,也只得个——只闻花香隐隐现,难见枝头一点俏。于是那爱花的人不免得随花开而喜,随花谢而悲。
自古红颜多薄命,故而好花难常开,开了也易败,好似匆匆来这人世走一着,便急着前往奈何桥一赴生死约。留得多情的人儿独自守着满地的落花垂泪,一滴滴的泪变成了一条条的船,载着人儿的相思去,去到那多情又薄情的花儿梦中,悄悄约定三生,来世还当继续这露水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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