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像我一样,反复怀疑一样东西,但最后还是会千方百计说服自己去相信。自己就在这种辗转反复里撕扯,但有人问起,一定会滔滔不绝地跟他说自己多么多么坚定,多么多么清楚自己的处境。其中的忐忑不该是见不得人,而是它应该死在唇舌里,死在我的潜意识里。
之前有说到做梦梦到怀里抱着的荷花,昨天真真切切地拿到了娇艳的粉嫩的她,第一反应不是去端详这朵芬芳,而是脑子里猛的钻出那个梦,醒来后的那种失落死灰复燃,幸好我情绪藏的深,不然何其辜负我和他。虽然我满心欢喜但我还是随便找了个水瓶装了水"养"着她,我知道她很快,很快就会枯萎的。顾城有句诗说"你不愿意种花,你说,我不愿看见它一点点凋落。是的,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所以我一开始就不打算为明日就会死去的荷花费尽心思找个精致的"家"。
回到最开始,我是无比清楚那朵荷花摘下来必定短命的,但我却大肆宣告我要养活她,要把莲蓬养出来。他们都告诉我我肯定养不活,嗯,我心知肚明,可我就是嘴硬,我就是不说,枯萎的话太残忍,就该死在唇舌里,死在我的潜意识里。很奇怪,没有人安慰我说,你一定能养好她。人们都在教我认清现实,都在告诉我"真理"。
所以呢?所以人们也告诉我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我主动也被动地接受着别人的给我灌的各种鸡汤。他们说着爱,评价爱,却不曾爱。
之前很喜欢一句话"我为我待新欢如初恋向旧爱致歉。"我感觉说的就是我。我把它理解为:无论你经历了怎样的爱情,依然保持对爱的赤诚,依然拥有去爱的能力。这就是我喝了那么多鸡汤后发现我的爱情并不是那个样子却依然坚守的原因。虽然我也偶尔怀疑,也忐忑,也觉得匮乏安全感,但我只字不提,我是我心的虔诚的信徒,所以我把那些"异类"扼杀在唇舌里。
我的母亲我的奶奶都是慈祥的人,在爱情方面她们一直给我灌输的思想是"你自己喜欢就好"。我的朋友反复叮嘱的是"千万要对你好"。平衡这两者确实不容易,人啊,要是轻易就能遇到"你喜欢"和"对你好"两者兼顾的人,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开心的人了。我算幸运,我顺从我的心,可能比别人少一点不开心。
其实20出头的年纪很尴尬,青涩懵懂的年纪一去不复返,长相厮守说起来又显得苍白,精神还不丰盈囊中也羞涩,表达爱啊,总是难以找到简单了当的方式,于是生活中的一些小细节就成了表达爱的主力军,我甚至会因为他信息回得慢而斤斤计较。可能是看多了别人的爱情,才会难免放在一起比较——可是爱,怎么能比呢?
你和我都清楚,在爱里,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啊萍有个啊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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