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过完二十岁生日的暑假,我清醒了过来,我已经二十岁了。
二十岁的我,已经快要长发及腰。
知道所有一切说出的话都不如行动来得痛快。
但。
二十岁的我:
有时候还是会莽莽撞撞。
有时候还是会傻里傻气。
有时候还是会胡思乱想。
有时候还是会为了学习拼命。
有时候走在人群里还是无所适从。
喜欢温暖的人,温暖的事,温暖的午夜电影。
一场电影看完总会散场,散场的人也总会有人不愿意就此散场。
他们说,这是眷恋,这是依赖。
我说,这不过是内心深处的孤独感罢了。
我没有矫情,这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2016年9月10日,福州奥体Eason的演唱会,我没有去,即便我一直很憧憬。
一来,穷;二来,去了会淹没在人海里泪流满面。
其实我喜欢Eason没有很久,喜欢他是从高二升高三的那个暑假开始,那时候我才发现,他的每一首歌里面都应该会有一段动人的故事。
多年以前,我有意无意地看到《十年》的MV,Eason被淹没在人海里,记忆中是不断摩肩接踵而来的人,而擦肩而过之后,都消失在他的背后,再没有回来过。
还有他,沮丧落寞的眼神。
十年,爱情转移,红玫瑰,单车,明年今日,阴天快乐,可以了……
几乎要把他的歌都听进心里面,镶嵌进生命里。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一个东西你是不需要时间的,只是取决于看对了眼,就觉得能天长地久。
我们觉得的天长地久,是没有确定只有所谓承诺的天长地久。
等做到了,我们也老了,我们是很矛盾的孤独个体。
孤独个体。
从什么时候才开始感觉到孤独的?
总是让我想起那个夕阳西下的黄昏,我一个人的放学回家路上。
那时候的我,十四岁。
十四岁的我,很喜欢低头看着脚尖走路,我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却什么也找不到。
一直以来,如此。
“嘿,小Y的背影看起来真孤单啊……”
我愣了半晌,停住脚,转过身去对那个女孩子笑了笑,转过身又继续走。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孤单已经在蔓延,甚至可能已经在我心里面根深蒂固。
于是我放纵它,惯养它,任凭它滋长。
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停止依赖它。
2016年暑假,我开始喜欢上白百合,喜欢她的电影,每一场电影的独白,她都像是在和别人讲诉一段真实亲切的故事,她告诉你,我的故事很温暖,我的故事里有悲伤,我的故事里也有遗憾,你来听么?
我听,我都听。
因为在你的故事里,我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真真切切没有任何杂质的那个我。
她在假装坚强,她在假装快乐。
她不坚强,也不快乐。
有人说,快乐这种事情,装着装着,有一天就会习惯,然后就变成真实的了。
说这句话的人,是我。
人生有一段有限制性的长河。
人们老了,最怀念的可能是十八岁高考毕业的那个夏天,也可能是他们的初恋,或者种种遗憾的事,遗憾的人。
而我,我的长河里,最怀念的,却是十三岁的夏天,十三岁的冬天,十三岁的秋天春天。
我就是这样,我就是喜欢把最喜欢的排在前面。
我最喜欢的夏天,以后的冬天,后来再也不喜欢秋天,没有感觉的春天。
十三岁的女孩,总是喜欢幻想,而我把我的幻想全身心地投入到文字里面。
文字里面有我的梦,有我的喜怒哀乐,有我容易操控的故事情节。
现在的我,站在时间的长河里,仍然有些不知所措。
但,起码多了几分淡定和稳重。
在这段长河里,我偶尔会看到另外一个孤独的自己;偶尔一首歌循环一整个夏天,甚至一年;偶尔看到一个身影就会出神,想起那个熟悉的身影;偶尔挥笔想起远方的人,就不断不断地,思念;偶尔微笑,在没有任何人的时候;偶尔听听以前的歌,每句歌词似乎都是一段深沉的故事;偶尔用读书写作业转移注意力,不至于那么手足无措。
陈奕迅做过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在他的一场演唱会开始的前几年,他的演唱会门票就开始在销售,而这些门票只卖给情侣,几年后,他对着寥寥无几的情侣唱着《明年今日》。长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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