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4,5月份,您,阿姨,以“打工”身份进到我家烧烤店。第一次见面就被你深陷的眼袋以及黝黑甚至憔悴的面孔深感震撼,不难想象,历经风雨。我心头一愣,立刻鞠躬叫了您一身阿姨。我妈开心的来了一句“你小时候阿姨是我们的邻居”我不由自主立马又鞠一躬再次高昂的叫了声阿姨,多了些许笑容成分。历历在目。我可能怎么都不会想到您竟是日后的劫。
过了3,4,5天,您托我妈找来号称兰坪,我们当地最会算命的师傅来店里给你算命,因为您说过之前怎么也预约不到师傅。师傅看了您的点的三根香便喃喃自语道您的家庭,您的不幸,您多年来深受的煎熬和秘密,再一旁切菜的我将信将疑,突然您一声大哭,接着声泪俱下道师傅你看得准,我顿时慌了,也跟着哭了,还连忙给你递纸,不知道怎么安慰 "阿姨过去了过去了,别难过了"。可能是心灵感应,之后的日子我们便亲密起来。"你小时侯可爱哭了,一屁股坐地上尿出来了都不起来,以前我在兰坪一中做食堂阿姨还给你打过饭,你胖乎乎的小个...”可能是我鼻甲肥大做手术那次麻醉量过多的缘故,记性减退得厉害,阿姨说的忆不上太多,我便憨憨害羞的笑了。接下来是我们相敬如宾互相关心的日子,记得晚上吃烧烤您给我夹菜,白天我给您带来消眼袋的眼贴。朋友给我带嘉华的凤梨酥,我心想您女儿可能没吃过,就索性塞给你了点。第一次您老公,我叫他叔叔,还有你口中经常提及的小我四岁却个子比我高很多的女儿,来店里吃烧烤,我停不住笑脸的叫叔叔好,妹妹好,叔叔说我都长大了,愈发漂亮了,我又一次憨憨害羞的笑了。一切看似美好,和谐。
2015年7月的一天,您说希望放假的儿子来烧烤店打工一段,我满心欢喜,终于有个年龄相同的小伙伴了。第一次见,不高的个子,黝黑的皮肤。但我们都客气礼貌的打了招呼。说来惭愧,那段时间抽烟也成了我日常习惯,所以后来我和您儿子“黑皮”经常一起倒垃圾的时候去抽烟,您终于忍无可忍的惨骂了黑皮,但没说我一句,我无地自容也心声惭愧。回到家我妈一大嘴巴抽了过来道“小小年纪你不学好,丢人,阿姨和我说了他儿子一个男的抽烟正常,你一个女的传出去伤风败俗”我哭着跪着向母亲交待了学会抽烟的经过以及保证以后决不碰烟。这才去睡了,辗转反侧等我冷静下来心升一股寒意,为什么阿姨不直接教育黑皮的时候也教育我,女孩子抽烟对身体不好,而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我妈说“伤风败俗”。一直以来可能是我自作多情把和阿姨关系过于亲人化了。寒意之后便是恨意,应该我过于年轻幼稚了。
第二天我便故意在阿姨普米族同伙前抱怨道想不通,倍感生气,一天没和阿姨说话,赌气着。黑皮温柔的和我说不要这样,顿时我就觉得错了,烧烤店是自家的,不和“员工”说话带有欺负性质,太不对了,也是我们抽烟不对在先。第三天我便拿出满满诚意和忏悔和阿姨说话,她冷冷的答了我一声,而此时我和黑皮也确定了恋爱关系。
黑皮开学后,阿姨和普米同伙隔三差五道“我们普米族男的是闲着吃的,家务是女的做,我们普米族年龄相同的不可以结婚...我大概听出来了,也跟着失去了所有笑容,无奈伤心之下我和妈妈说道"阿姨是不是对我不满意,有误会,怎么办...”明显的妈妈也些许难过。我恳请妈妈和阿姨谈下,消除误会,母亲没答应。我尝试想和阿姨用心的谈下,但每次都被阿姨的普米同伙看在眼里,不让我有一丝机会,她们同行离开,同用普米族语言攻击着我不理我,不难想到,在和两位阿姨相处的第一二天,她们就侃侃而谈是非,我在所难免了。直到有一天,黑皮给我来了电话,我说着,阿姨便明显的拿出电话试探我电话那头是否是他儿子。妈妈怒了,再停业休息时当着阿姨们的面斥责道我,大概好像就是,"要是别人不喜欢你,就离开",我哪舍得离开,就忍不住流泪了,大家好像也都安静了。第二天黑皮和我说她妈妈哭着说不要和我联系,我懒,不勤快,于是乎委屈的我勤快的帮阿姨扫地...换来了阿姨同伙的一句虚伪,当然是指桑骂槐的虚伪,我听懂了,心再次寒了。
讨好表现的背后我难过委屈,也会抱怨,不知道事情的走向,最难过的应该是我母亲吧。某一天,母亲和阿姨摊开的讲了误会,而阿姨就这么走了,在家熟睡的我被一通母亲大哭的电话吵醒,知道了这个某一天,我懵了,连忙安慰母亲。而晚上,母亲给阿姨打电话,阿姨道,你重新找人吧,我不来了。这一久的事身心疲惫我偷哭伤心道眼睛间歇性失明,到大理住院了,也准备放弃这段不易的感情,然后黑皮来大理不顾父母之间来看我,我又一次坚定了。
国庆之后我去昆明玩了,黑皮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她接到阿姨电话,我听到“她福吉家女儿到昆明了,你小子最好不要联系,她都不读书四五年了,哪家男的要她,他前男友的母亲就是反对她(实则没上大学有三年,手术后也一直在养身体,才20弱冠没想过早早嫁人,也打算着自考本科,前男友分手很单纯双方脾气不合适,我多想阿姨能调查清楚,虽然我会抽烟,但我依旧是那个礼貌有梦想的小女孩)…之后黑皮爸接过电话又道他家女儿底细我们都知道,人家不要的"烂拖鞋"你要,得病的你,我泪如雨下,说得好像我都要否定自己了,我交过几个男朋友,不稳定,我觉得还小真没考虑过结婚,我是有鼻炎,但也不至于传染。我委屈到现在这一秒都希望阿姨叔叔能调查清楚我了解我再来评价我,是的,这一年来我都备受折磨。后来我偶遇到阿姨,还是会礼貌性的叫声阿姨,我不知道是对是错。自尊 心胸此刻混为一谈。
接下来的日子,阿姨打电话骂我妈“我儿子因为你女儿愈发不听我话了,以前从来没有过...你会生不会养"我懵逼了,但是我怯弱,始终走不出委屈的阴影来捍卫自己和母亲的一点尊严,我跪着让母亲原谅,可能对于她一个老板,第一次有人这么羞辱,我对不起母亲。
阿姨神通广大,我的任何动态行踪了如指掌,我害怕了,这个第一次见面饱经沧桑的女人变为现在的"魔鬼",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人性吧,我不能再委屈再哭了,我要想办法解决,我得冷静,尽管我没有任何能力,尽管这一年我是如此的狼狈。
现在看阳光还是暖的,看天还是蓝的,时不时也会露出自信的笑容,人生可能就是走在质疑的路上吧,要么不振,要么勇敢前行,要么时间治愈,但是我深知不实的言语攻击有多伤害人,诋毁太可怕,因而这辈子我也要时常告诫自己不诋毁任何人。其实阿姨没有太错,只是把生活过得太累太复杂了,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而我是错的,不成熟,不稳重,怯弱,自私。对于不依不饶,不是顺从,而是随心,我知道我还有自考这件大事,独立自主,经济独立这件大事,所以跟踪监视不依不饶也就随心了。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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