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骆托我办一点事,在办公室匆匆聊了几句,可能我没说清楚,他走后没几分钟又慎重地手写了一个便签微信给我。
我回“收到,已办”
但心里还是略有愧意,为对待朋友的草率与简单。
老骆也算是一个文艺范人士,他懂易经,通风水,偶尔也写诗涂画,写的打油诗尤其令人捧腹又深思,曾经给我画了一幅线条简画,大意是高冷难懂的意思吧。他主业既搞建设又兼看风水,我其实很佩服他,但又不能让人家太得意,只能是惺惺相惜,隔岸观人。
我对他心存着一些不一样的感激,因为在某些地方我们都有与俗世相异的倔强与不屈。他曾经为我求过几个书法印章,也为我有段时间持续性失眠摆弄过一些神秘的道道。至今因为欠他一幅700多字的《寒窑赋》,让我这个不轻易欠人人情的人陡添了好些心里包袱。非我懒惰,是为无能。
我不是一个热爱交游的人,尤其与男同志更为不敢。除了纳言的原因,更怕逗弄是非。相信他也理解。
君子之交淡如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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