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的终于都走了,象天气预报一样的准,这一场暮春的雨也在早已告知的时间,按告知的态势淅淅沥沥地落着,高速道上车辆不是很多,但车轮卷起的水雾却很大,雨刮器被启动到最大的模式。预知,很好,少了惊喜,也少了麻烦。
七点多抵达目的地,一阵忙活,搞定相关事宜。货车将在中午到位,呵呵,一切顺利。
小镇不小,饭店特多,还是常来的这家合口味。烤鱼不宜多吃,一月吃一两次还行。对身体大约不致有太多的伤害,凡事都应适可而止的。外面的雨该停了,不是它应听我的话,是听预告的话。其实谁的话它都没听,它就这样下着,在它该下的时候就下,在它该停的时候就停,一切都是随它所愿,只是被看破了,被人看破了。破也是不对的,什么叫破呀?它没想悄悄地下,不为人知地下呀!你知,只能对你有影响,只是让你知行知止,于雨何碍?于雨何干?
包里总备着一把伞,包里还备有很多别的。预备不是智慧了而是拘束了。这伞是那年在浙江富阳一个村里买的,那时候就不曾这么细备着,所以那个象城市一样的村庄,在细雨朦胧中,就有人递上一把伞,很容易生意就做成了,那天她卖了好多伞,很多人都是如我一样的马虎。那时的天气预报可能也不是很准,但伞却做得很好,我用了近十年还在用,这伞为我遮风挡雨已十年,我真该好好地谢谢它,我该怎样地谢谢它?收之存之?说不定它还真的不乐意呐,还是一切随缘吧,也许它就会丢失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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