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下去了,打算佛系自杀,不割腕、不过量服药、不上吊、也不跳楼、我就要正常饮食、正常睡觉、正常打游戏、看动漫,缘分到了我自然会死。
一段生命的佛系结束总是毫不费力,悄无声息,死神仿佛时刻都与你为伴,它睁大着眼睛,欣赏着你的一举一动,在某个看似安宁的时刻带你去另一个世界。
人说佛系是一种有目的地放下生活态度,怎么都行、不大走心、看淡一切的活法和生活方式,也许在川流不息的人海中,我们都是那个自渡的僧人,一心向佛,一心求佛。
来自网络那个满脸胡茬的男人曾是白衣少年
每天上班都会经过一扇侧门,进去的走廊右手边是一个S形楼梯,楼梯与地面形成的小隔间是一家24小时经营的面馆,专为楼上的网吧服务,餐具并不精致,用简单的煤气灶搭成的一个小台子,黑黄色的大瓷碗上套着一层一次性保鲜膜。
早上路过的时候总能看到一两个一脸惺忪的男人坐在阁楼下吃着面,面看上去没什么热气,男人大口大口地吃着,可能是一夜的游戏,胃早早开始抗议。
我不进网吧,读书的时候父母说进网吧是坏孩子干的事,班主任总是在下晚自习的夜里去那里抓回几个调皮的学生。
初中毕业那年,第一次跟三两朋友跑进网吧打游戏,一夜未眠,也一夜无眠,里面没有冷气,炎热的夏天夹杂着汗味和脚气。
大大的落地风扇规律地摇头晃脑,发着扇叶转动的声音,像是我们日复一日重复着的人生,我们便投身在这样的夜里,乐此不疲。
男人脱了皮鞋,单腿盘坐在皮质沙发椅上,两眼圆鼓鼓地盯着屏幕,仿佛被勾去了另一个世界,那里没有生活的压力,工作的烦恼,只有一次次复活的生命和肆虐崩腾的快感,而他置身于世界之外。
执着有时就是某根筋,你怎么都捋不顺,投身其中的光阴都在黑暗里发了霉、生了酵,悄悄爬满了腮帮子。
来自网络大雨淋湿了天空也禁锢了大地
夏季的雨水来的猛烈,撑着伞也会湿了身,我们说天又飘雨了,你不知道下一秒它会从哪个方向钻进你的伞下,打湿了衣裳,像个顽皮的孩童打着水仗,又像命运的突如其来,它的出现无法预知却是必然。
天空被淋湿了,云朵被染黑了,大地似乎也被禁锢了,人们选择了足不出户,守着自己的世界静静待着,或追剧看虚拟世界的存在,或读书与智者交谈,或打盹与周公约会,或冥想与自己和解。
时间从来不怕下雨,它像个勇士,更像个战士,它自顾自地朝前走着,在你畏惧、逃避的时刻,它总会留下些什么痕迹,祈祷有一天你能追上它,或是一部剧的结局,或是一本书的终章,或是一场梦里梦外的纠缠,或是一次冥想后的心慌。
有些时光只是供你在心的世界寻一件快乐的玩伴,虚度却弥足珍贵,我们要学会的是道别,勇敢走进现实,循着时间的痕迹追赶。
来自网络心有千千念,无一念而终,走在熟悉的街道看着陌生的灯红酒绿,醉汉扶着路边的公交车站口吐着排泄物;哭泣的姑娘是换了衣裳吧,抹着眼泪盯着天上的星光;商贩端着盒饭,三口就吃完几两米饭,唯恐城管出现在了某个方向。
那些熟悉的地方有你不想看的片段,有你看不到的角落,只是在所有的方式里总是选择了最安逸的那一种,有人说那是逃避,有人说那是不思进取,而那也是灵魂的休憩地。
停久了思想迟钝了,停久了身体疲惫了,休息够了要懂得与时间言和,跟上节奏走一走,原来每段时光都值得,每个逝去都有意义,每次遇见仿若命中注定,是心中那个自渡的僧侣在拜佛诵经,顿悟了生活的些许真谛。
大雨淋湿了天空也禁锢了大地,那个满脸胡茬的男人走在了雨中,朦胧的雨幕里仿佛还是那个白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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