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蓓蓓想说:
爱,就是势均力敌。
在诗人的笔下,美好的爱情有很多种。
“答案很长,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准备好听我了吗?”这是林徽因与梁思成的爱情;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这是沈从文和张兆和的爱情;
“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这是王小波与李银河的爱情;
“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这是三毛和荷西的爱情。
关于爱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义。
而我固执地认为,好的爱情应如舒婷在《致橡树》中所描写的那样: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我有我红硕的花朵,不在于树高是否一致,而在于灵魂的平等独立。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就像《简爱》中说的那样:
爱是一场博弈,必须保持永远与对方不分伯仲、势均力敌,才能长此以往地相依相惜。
因为过强的对手让人疲惫,太弱的对手令人厌倦。
想要婚姻长久,两人就得齐头并进。
好的爱情,是一场博弈。
爱是一个灵魂
对另一个灵魂的吸引
爱,是一棵树对另一棵树的感应,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吸引。
舒婷与陈仲义的相遇,便源于此。
文人墨客都有自己的圈子,在鹭岛文学圈朋友聚首时,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吸引了舒婷的目光。
她暗中观察,若论对手,非他莫属了。
每每过海进城以作家、评论家的身份出席会议,他们往往“君立船首,我临船尾,同享一江水。”
虽互有好感,但谁也不愿先表明心迹。
他怕自己高攀不上,她怕自己在风头上连累到他。
一切怕伤害,都是因为深爱。
只是这一等,便是7、8年之久,直到月老用一根红线将彼此牵引到了一起。
1981年的一天,舒婷远游三峡归来,还没来得及抖落一路风尘,陈仲义已如树桩般伫立在她的面前。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舒婷说了句“好罢”,自此这对金童玉女,携手踏上了爱情的双桅船。
那年,她29岁,他32岁。
结婚当天,仪式颇为简单。
两人只是分食了四只荷包汤蛋,便载着舒婷的嫁妆、书稿和20盆玫瑰花去了新家。
从街的这头走到街的那头,短短五分钟便结束了。
以至于数年后,舒婷忆起一生大事竟如此草草,总有些遗憾在心底,便数落陈仲义,“我嫁你简直像私奔!”
之前在网上看过这样一段话:
你若喜欢爱运动的阳光男孩,就常去体育馆健身房;
若喜欢爱摄影的文艺青年,就背着单反参加各种摄影协会到处采风;
若喜欢学霸,就加油读书考研读博。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就去接近或成为那样的人,别整天死宅着还想这想那!
深以为然。
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吸引到什么样的人。
所以,不要为了爱而取悦别人。
你要飘摇着美丽,活得丰盛或庄重。
总有一个与你灵魂契合的人,穿越人海,只为你而来。
长久的爱情
大多势均力敌
《亲爱的安德烈》里说过一句话:
“人生像条大河,可能风景清丽,更可能惊涛骇浪。
你需要的伴侣,最好是那能够和你并立在船头,浅斟低唱两岸风光,同时更能在惊涛骇浪中紧紧握住你的手不放的人。
换句话说,最好,她本身不是你必须应付的惊涛骇浪。”
很显然,陈仲义不是舒婷的惊涛骇浪,而是能够和她并立在船头,浅斟低唱、吟诗作对,相看两不厌的志趣之人。
在遇见舒婷之前,陈仲义在一所大学执教,是省内颇有名气的诗评家,经常出席省、全国性的一些诗歌讨论会。
自与舒婷结婚后,陈仲义肩负起她除了创作之外的全部工作,包括出版社、报刊的约稿、笔会、出书等。
《舒婷文集》这本书,就全部由陈仲义选编、复印、剪贴、审订及至校对,而舒婷乐当甩手掌柜。
舒婷说过:“我们从没吵过架,因为我们互相很了解,再加上我们都热爱文学。我们把文学当作一种信念,因此他非常支持我写作。”
好的婚姻,莫过于精神上的势均力敌。
因为,一味的顺从会让人疲惫,一味的泼凉水会让人心寒。
只有在精神上的高山流水遇知音,在生活里朋友一般平等相处,这样的爱情才最美,也最长久。
就像杨绛与钱钟书,一个写书,一个翻译,时光深处,岁月静好。
钱钟书写的《管锥编》,震惊文坛;杨绛翻译的《堂吉诃德》,影响世界。
真正的爱情,不是拼命追逐对方的脚步,而是你很好,我也不差。
正如舒婷在《致橡树》中描写的关于爱情的模样: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
爱,就是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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