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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圣启新儒,初雪照京华——人大儒教发展实践座谈会记闻

古圣启新儒,初雪照京华——人大儒教发展实践座谈会记闻

作者: 乌兰察布鹿鸣国学堂 | 来源:发表于2017-01-08 05:52 被阅读131次

         

    古圣启新儒,初雪照京华——人大儒教发展实践座谈会记闻

          2016年1月6日(丙申年辛丑月壬辰日),北京,中国人民大学求是楼,儒士社应邀参加由康晓光教授牵头组织的“儒教在现代社会情境下的实践形态”的座谈会,儒士社明诚同仁受仁和同仁委托,北上赴会,就当前儒教实践形态及其利弊得失进行了深入的思考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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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与会人员有当代新儒家、中国人民大学非盈利组织研究所所长康晓光教授,曲阜国学院主办人、曲阜儒者联合会会长段炎平先生,深圳孔圣堂主事周北辰先生,北京外国语大学教师、中和书塾主事余觉中先生,河北明德学堂创办人、傅氏中医诊所负责人傅路江先生,中国儒教网、复兴论坛创始人袁彦先生,儒士社存养部主事史明诚,西北大学教师、康晓光教授博士生罗德等人,儒士社宋伟列席会议。

           座谈会在一番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开始,袁彦先生首先讲述了自己由西返中的信仰历程,出身于英语系的他在很长时间内都对欧美社会以及基督教文化心有戚戚,恰逢当时留学移民热,袁先生移民加拿大,在异域他乡,那份对远在大洋彼岸故土的眷恋反而让他的精神信仰重新回归故国,归国以后他以弘扬圣道为己任,积极宣传推广儒教事业。

         孔圣堂的周北辰先生早年执教于大学,17年前,他为了追随老师蒋庆先生的步伐,毅然离开贵州师大的教职,投奔蒋庆先生的阳明精舍。在阳明精舍的草创与发展阶段,他付出了大量心血。几年后,周北辰先生在深圳创办了孔圣堂,有感于当下儒家文化发展的颓势,他积极奔走,倡言儒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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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家庄的傅路江老先生出生于中医世家,在行医的同时,他对儒学发展也颇为关注。从将年幼的女儿送入私塾到遍访各地私塾书院,到自己创办明德学堂,傅先生是一位不断践行的实践派。参会前,他特意准备了一份提案,主张推广家庭中医,让沦落已久的中医重新焕发生命力。其次,他认为中医衰落除了中医自身弊病与局限性之外,还有医道精神的沦丧,他提出以儒化医的“儒医”计划,并提议设立“中国儒医节”、“国际儒医论坛”等,傅先生声音洪亮,元气充沛,颇有燕赵慷慨激昂之古风,不过“儒医”的提议受到康晓光教授的质疑,康晓光认为,中医沦丧并非改名就可以拯救,何况“中医”意蕴丰富,既有数千年来积累传承的医术知识,又有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的东方智慧,更有悬壶济世济危扶困的精神内涵。“儒医”的改名提议没有必要,对今日中医的发展也不会有多大效果。

            儒士社的史明诚作为参会人员中最小的同仁,他的发言引起了大家对儒士社的关注。明诚为大家介绍了儒士社的发展历程、组织形式、目标理念、主要任务以及发展愿景展望。由当年大学社团发展成今日颇具规模的全国性儒学社团组织,儒士社的组织形式受到康晓光教授的关注,这也是明诚重点介绍的第一个部分,即儒士社的“组织生活”,由层级化的管理组织与自律性很强的共修共进相结合。与会者对儒士社各部门古色古香的名称十分感兴趣,同时也表达了古奥的词汇可能会影响儒士社近一步推广的隐忧。接着,明诚介绍了儒士社的青年培养计划、近一年多的弘道建设以及未来的展望,缅甸果敢之行与马来西亚之行得到康晓光教授的关注,他详细了解了两次活动计划与实践内容。与此同时,康晓光提出了“孔子是不是神”的问题,明诚予以否定,但表示“我们需要一位人格化的神”,康晓光教授继续追问,并表示“孔子都上了神位,接受后人的拜祭,怎么不是神?”,这些问题引发了大家的思考与讨论。此外,康晓光教授的博士生罗德老师对儒士社的财务状况以及社员身份、出身阶层进行了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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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和书塾的余觉中老先生一身儒衣,温文尔雅,弘道近二十年的他学养丰富,对圣学感悟颇深。执教于北大中国文化课的他同时也是北京外国语大学的教师,儒服儒冠的他奔波于两校之间,每天上演“双城记”。2006年,余觉中先生创立中和书塾,开班讲学,从修持入门到复性明德,余先生都有自己独特的体悟。他提出了“修身为本,学修炼一体”的学养层次,对于自己的服饰,他表示无数次被人理解成为“算命先生”,让大家为之一笑。

           曲阜国学院的段炎平先生为大家介绍了曲阜国学院的发展近况以及愿景展望。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曲阜国学院的艰难发展历程让大家颇为振奋,康晓光教授形象概括为“硬是从各种不利的艰难环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期间,袁彦先生也表达了对王财贵读经模式的失望,几位先生认为发展到如今的个人崇拜式的王财贵读经模式完全出人意料,也对圣道的弘扬造成了非常不利的影响。康晓光教授也表达了很多学堂书院为了现实利益考虑,多为外儒内佛形式,或学堂由佛教人士所办,或学堂学生多为释家弟子,“纯儒”开办的书院学堂凤毛麟角,因此大家对曲阜国学院的发展抱有很大的希望。

          对于历史上朱子与王阳明的门户之争,周北辰先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阳明对朱子“格物”的反驳有刻意苛求之嫌。余觉中先生也表达了自己对格物的理解,他认为“格物”并非后世所说的科学,儒乃求一求道之学,夫子自道“吾道一以贯之”并非今日科学分科精神可以体会的。两位先生都认为,“程朱”和“陆王”在大道归一上可谓是殊途同归,并非水火不容。

            期间,傅路江先生提出“礼仪拜祭孔子会不会一种过度的敬鬼神”,余觉中先生从“敬鬼神而远之”的角度阐述了夫子的中庸之道,认为这是理性对感性的节制。周北辰先生认为周公一改商代巫神通天为祭祀拜天,实为商周嬗变的重大创举,祭祀也成为礼乐制的重要内容与形式,将巫鬼通天转变为天人感应,体现了儒家理性务实的文化特色。

        此外,儒士社“天地亲君师”的神位一反古代“君”仅次于天地排位的传统,受到大家的关注。周北辰先生表示这个神位顺序实由蒋庆先生当年所定,一为现代社会提倡民主,“君”靠前容易引起反弹,另一方面,“天地亲君师”中的神位,实际上只有四位:天、地、亲、君师,君师即三代圣王及孔子,这是中国古代道统的传承,彰显了儒家士人以天下为己任的弘道理想与家国精神,在当下也有很强的现实意义。

            一天的会议在畅所欲言的讨论中结束,窗外飘起了新年的第一场雪,北京城的寒冬尚未褪去苦寒的枯涩,但儒教的发展如同虬枝古木中抽枝的新绿。圣道任重道远,然虽千万人,吾往矣!迎着日暮的寒风,大家阔步走出求是楼,在雪地中踏出新年的第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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