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默,快来公园,找地方陪老子喝酒去,”莫叶在公园进口借了一个手机给好友子默打电话。
“喝吊类酒,都鸡巴快十二点了,不去,睡觉”。
“快点来吧,老子挨打了,别忘记带钱过来”
“好好,我这就过去”
话刚落音,莫叶又摸一下他受伤的脸,哎吆,还真疼,此刻浑身酸疼,他现在庆幸的是几个歹徒竟然没有下狠手,庆幸之余还对着车窗看看自己是否破了相。
两人要了些烧烤,搬了一件啤酒,大干了三杯,莫叶在庆幸自己没有被破相,子默一直在恭喜莫叶有这么惊奇的经历。
“我恋爱了,”莫叶吐着烟圈深沉的说。
“嗯”
“嗯什么嗯,这次是真的,”莫叶说完端起一杯啤酒咕嘟咕嘟喝下,
“靠,你那次都说是认真的,上次那个小莲还一直骚扰我说怎么联系不上你”子默点起烟,歪着头看着莫叶。
“这次不一样,我感觉我们两个有故事”。
子默是莫叶发小,两人从穿开裆裤就在一起,抓蟋蟀,逮老鼠,光着脚丫上过树;堆雪人,偷红薯,三更半夜学鬼哭;一逃课,准被捕,被逮回来同惩处,一个馍馍合着吃,一根冰棍轮流舔,一把瓜子分着嗑,子默每次和别人谈起都说起莫叶屁股后面有一快婴儿巴掌大的胎记。
劳保鞋前烂了几个窟窿,大门脚趾头露了出来,莫叶不时用手指头戳了戳,背后靠着的是一棵碗口粗的杨树,杨树在腰的部位扭曲了,扭曲的部位从侧面又分出一根枝干,张开怀抱一样,两只主干对应着,很显然,它长残了,但还是在风中倔强的挺着弯曲的腰。
几只蚂蚁匆匆的的爬着,分工明确,抬着一粒不知从哪里发现的大米,一只在前面引路,几个蚂蚁在后面吃力的抬着,突然间米粒掉在地上,这几只蚂蚁围着米粒惊慌的转了几圈又每个蚂蚁各把着一个角抬了起来,莫叶捡起一根细草,扒拉一下米粒,往蚂蚁抬动的方向拨的有半米远,蚂蚁们似乎感到了危险,便惊慌失措的分头逃窜。
“哈哈,我这是在帮你们,”莫叶得意的说,他哪能知道蚂蚁是不是能听懂他的话,或者这几只蚂蚁说不定现在正在聚在一起骂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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