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喂!你没听到什么声吗?好像有人在客厅!”女人最近在失眠。
男人用沉稳的呼噜回应了她。
“死猪!”女人骂了一声。
她就着黑暗,向着客厅走去。
“搞什么嘛,果然是自己紧张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女人轻轻地躺回床上。这时,她才发现男人的呼噜声消失了,然后她感到有湿热的液体浸湿了床单。
她想下床,可却被人按住了。有凉凉的铁贴在她的脖子上。
“密码是什么?”
“那啥,那啥,我的银行卡密码是六个一,他的是六个八!...我都告诉你了...我不会报案的...求你了!饶我一命吧!”女人瞪大了无辜的眼。
“我说的是保险箱密码!床底的那个!”
“你...你怎么会...”
“妈的,你到底说不说。老子可没闲功夫给你解释。不说算了。”
“别!我是被他逼得,我早就受不了他了!密码我说,那个...三七分好不好?我三你七,绝对够你花一辈子了。你知道的,我绝不会报案,他的尸体我帮你处理。警察绝对不会知道的。怎样?”
“哼,那就没意义了...老子就是要让警察知道!嗯,还是算了,算了。”
“算了?你要放过我吗?”女人松了一口气,“等我出国,少不了你的好处!”
“密码老子自己破。”
女人感到脖子一凉,紧接着就有热的液体涌出,她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黑影逐渐消失。
二
程雪疲倦的走出会议室,瘫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她生的并不美丽,农村的出身赋予了她晒黑了的皮肤与粗糙的手。高考又使她戴上了厚厚的眼镜。她凭借着她优异的成绩,只身一人来到城市打拼。本以为命运之门会向她打开,可她木讷的性格使她抓不住任何机会。以至于在派出所待了六年,她还是那个最初的警员。三十多了,还没有男朋友。她感到自己已经被城市所抛弃。可是,由此产生的感情,却不是对自己的故乡的怀念,反而是对那个塑造了她性格的偏远落后的山村的怨恨!
程雪望着办公桌上的卷宗,深深的叹了口气。简直是一塌糊涂!本来准备对近几个月来连续作案的盗窃团伙“梁上鼠”一网打尽,可谁想到他们的老大“飞天鼠”遇害了。“飞天鼠”的死亡导致了“梁上鼠”的解散,从此大量单人盗窃案层出不穷。更糟糕的是,大量杀人案件随之而起。数量之多引起了中央的重视。省公安厅厅长发誓一个月解决此事,给了市公安局局长三周时间。
市公安局局长下了死命令,要是七天之内不能结案,全办公室的人都得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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