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青铜肤色的印第安爱国者的史诗,值得刻在青铜石碑上,传给后世。
英勃尔,白鱼河人,此刻他身体衰弱,步履蹒跚。他是来自首的。他的手上沾满了白人的血,他记不清杀死过多少白人……
小的时候,太阳照的我们那儿暖洋洋的,大家都很快活,男人强壮,女人勤劳,河里的很多,树林里数不清的野兽。狗都是狼种,毛很厚,暖暖和和不怕冰雹不怕风暴。狗是这样,人也是。后来,来了个白人带着条快冻家僵的狗,当然,人也是。英勃尔的族人让他躺在暖和的皮垫子上,像喂小孩一样喂东西他吃。那个白人恢复的力气。他的狗也是,咬死了族里三条狗,他走了,酋长的女儿瑙达也跟着走了。
后来,第二个白人,第三个白人,第四个……他们带来了雪茄,威士忌,不中用的手枪,和各种疾病,他们带走了印第安最强壮的年轻男女,最凶猛的猎狗……河里的鱼,森林里的野兽被吃完了,整个部落渐渐消亡,英勃尔的眼睛里闪烁了怒火,白人想吞噬他们。他必须反抗,他把其他部落的老人约到一起结成同盟。他们要反抗,要杀死害了他们种族的白人……
白人是死了一些,可更多的白人来了,而部落里的老头却越来越少,一个一个的死了,最后白鱼河部落就剩下他一个老人了。他老了,累了,他什么都不懂,但是他知道了:自己的抗争是没有用的……
印第安老头英勃尔用自己简单的人生智慧,以原始笨拙又极端的方式试图挽救部落免于衰败,演绎了那些注定消逝在历史长河的民族惨烈抗争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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