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期间,在老家约了初中时期的同学出来喝咖啡,席间提起了某个早已断了联系的小太妹同学:人家结婚了,初八在长安路西边那个桥头饭店办婚宴。
本来因为许久未见的些许尴尬一下子全被扔到了天外,两人齐刷刷的掉进了回忆里无法自拔。
其实不只这一位同学把自己圈进了围城,只不过当时过年回家,跟同学坐在一起掉进回忆的窟窿里更能让人心神一震,所以触动更强烈一些。
老同学结婚明明是喜事,可是这种像是裹了一层湿棉被的寒意是从何而来?
提到未来我们为什么没有哪怕一丁点期望?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庆幸自己已经成年了的?
高中毕业时高举着手中的身份证冲进网吧上网的情形好像还在昨天,怎么如今就……
等下,高中毕业那是多少年前来着?
五年?不对不对。七年?好像也不是……
Emmmmmm……
算了,就是昨天。
其实呢,跟我喝咖啡的这位是个女同学,准确的说是个女同桌,再准确的说是初恋。
对,暗恋那种。
以上种种全都加在一起,就导致这个咖啡喝的是漫长无比,怀里的猫撸跑了三只,我们还没爬出那个窟窿。
要不是心里那一点点对于初恋的美好回忆刁吊着我,我们俩也早就不联系了
一起把漫画塞进书皮里上课偷看的Trouble现在当主持人去了,天天在朋友圈被我视奸。一起拉高全班身高平均值的大史据说也来了北京,至今不见踪影。曾经暗恋的不行不行的小同桌就坐在对面喝咖啡,我的内心居然毫无波动,我tm居然不想趁着递咖啡的时候摸摸她的小手!我!是!怎!么!了!
长大可真愁人。
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朴树《那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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