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晚上八点多,女儿初中同学小七风风火火地来了。她父母去了三亚过冬,因疫情,她今年一个人在京过年,女儿就约了她过来一起热闹。
她进屋就喊:“看春晚!”
真的,牛年春晚,我竟然忘了!
中午和家人聚餐时,还打听春晚的节目单,大伙表情木讷,似乎对春晚没兴趣。
小七是个欢快的姑娘,最近来得比较勤,便不必虚头巴脑地嘘寒问暖。我和女儿自顾自地低头刷着手机,小七把带来的饺子塞进冰箱,拿起遥控器调找春晚。
“我家没有歌华有线电视。”
“呃……”
“不过没关系,会有网络直播。”看小七有点儿失望,安慰的话立马跟进。
女儿还在瞅着手机屏幕傻笑呈沉迷状,我说“快来,帮我们找找央视春晚!”
女儿懒洋洋地凑过来,在她熟悉的爱奇艺界面上查找,竟然没有,只翻到了网络春晚。
“手机上有,投屏!”小七有点儿着急。
“不会!”
“优酷上有!”总算找到了央视春晚。
小品,眼熟,孙涛,秦海璐,全程无笑点,看不下去……
“好像有岳云鹏的相声?”我问。
“说完了,我在家看完相声出来的。”小七说。
“好玩吗?”
“一般。”
感觉没落下什么精彩,虽然什么也没看。
观众席上的同志们真辛苦,都戴着色彩斑斓的口罩,个别人把口罩褪下一些,憋的。
算了,不看了,咱们还是聊天吧。
“开着电视吧,当个背景,热闹。”
我悄悄地把电视声音调小了,外面的爆竹声马上涌了进来,年味儿的标配,好热闹!
春晚,曾经是多少年咱们百姓人家除夕夜的精神大餐?从八点钟开始,一家人就整整齐齐地坐在电视机前,从几位主持人的闪亮登场,不错眼珠地一直到李谷一的《难忘今宵》,中间想放个水都担心看不全本山大叔的小品。
每年春晚都会产出几个金句,成为当年的流行语。《超生游击队》的秦皇岛、吐鲁番;《昨天,今天和明天》的白云、黑土、崔永元;想起来还是忍俊不住。
那时候春晚还会通过大众投票,选出不同类型节目的前三名,蔡明郭达组合是永远的千年老二。
如今咋回事?怎么感觉不如马东的《奇葩说》有意思,春晚成了退居二线的黄花鱼。
确实,选择多了,笑点高了,央视春晚是不是该退休了?得,又毒舌了!
讲真,牛年春晚究竟咋样,我没有发言权,因为真的没看几眼。
十二点,小七已经把饺子端上了桌,女儿叫的鸭货也送到了。
开吃!
闹着要看春晚的小七同学早就投身到抢红包的战斗中,还时不时地对着手机用她嗲嗲的绵羊音拜着年。
窗外,烟花划破了夜空,姹紫嫣红,鼠年总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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