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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槐,我是过来人,你记住姐的话,如果你的爱情没有重量,就不要傻傻地深陷其中,要懂得从中拔将出来才是。”
相处才没几天,凌一俊便和小槐称姐道妹了,她不许小槐叫她总编,要叫她姐。
凌一俊是谁,她虽年纪不大,可也是经历过生死的。当初她就是被情所困存了死志,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向着一辆急驶而来的快车迎头撞上去的。
好在开车的人反映机敏,他急中生智扭转了方向盘,宁愿自己价格不菲的轿车撞上公园旁边的一个大石头墩子,宁愿车子被撞坏,也保全了她的性命。
那人就是她后来的总裁。总裁得知她是名牌大学文史系毕业的高材生,恰逢他正在策划一个网络小说平台,便把她收于麾下。
高材生就是高材生,在总裁的疏导之下,很快便就看透放下。况且她是经历过生死的,连死她都不怕,难道还怕生吗?
自此,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所有的懦弱,执着,全部都被抛到了风中。她再也不为爱情卑微,不为别人而活,她活出了自己的样子。
“小槐,你也被情所扰所困了吧?”
“俊姐,你怎知道?”
“看你那眉锁淡愁的样子,还能是什么?”
于是,小槐道出了橘红色唇膏痕迹,道出了他总是不在家,自己总是在等待中的事。
俊姐有点色咪咪的端详着小槐,然后嫣然一笑。
“小槐呀,男人嘛,和女人一样,好坏都有。咱不能因遇上一个坏男人,就认为所有的男人都是渣男。不过,很多男人都是有极强的占有欲的,哪怕是自己的女人再好,哪怕是他怕他的女人,可他见了路边的野花还是要采。为什么?因为不同啊!他们不是真有情,而是一种偷腥的快感。我就知道有个男人,他说要玩儿够一百个女人,品尝百花的各种滋味,你说他那能是爱吗?”
小槐看着俊姐惊讶,她想不到竟会有那种狂妄的男人。
“所以呀小槐,遇到了珍惜你的男人你报以珍惜,如果他不是,咱何必把他当回事儿呢!既然咱对码字产生了兴趣,何不像一个隐居者,也做一个孤独的死人?嗯?”
“隐居者?孤独的死人?”
“哦,我说的是卡夫卡给他未婚妻写的信里的说辞。”
卡夫卡的信上说:“为了我的写作我需要孤独,不是‘像一个隐居者’,仅仅这样是不够的,而是像一个死人。写作在这个意义上是一种更酣的睡眠,即死亡,正如人们不会也不可能把死人从坟墓中拉出来一样,也不可能在夜里把我从写字台边拉开。”
“我不知道卡夫卡的事。”小槐觉得自己孤陋寡闻。
“卡夫卡的说法虽有些奇怪,但我倒是赞同。这虽然也是一种执着,但那是对写作的执着,不是对人的执着。对写作的执着可以是轻松的,因为导向在咱自己手里呀。你说,是不是比对人的执着轻松?”俊姐笑。
“嗯,何止是轻松,轻松多了!写作是咱自己说了算,谁也干涉不了。”小槐也笑。
小槐找到了感觉,这些日子一点也没卡文。她废寝忘食,吃在编辑部,睡在编辑部,她与自己小说里的人物同甘共苦,忘记了一切。何况还有读者催更,她更加地投入到了其中。
“小槐,怎么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俊姐嗔怪。
“电话?没听到响啊!”小槐从包里掏出手机。
“俊姐,没电了!”
“你啊,也卡夫卡了!几天没回家了吧,还不回去洗洗澡,换换衣服。”
“噢,那我回去一趟。”
小槐一扭开家门,乔恒疯了似的,胡子拉碴地一把抱住了她。
“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等得我好心焦,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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