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约好了今天下午13:00-14:00去北京铜仁配镜中心验光。
今早磨磨叽叽终于在10点钟从床上爬起来。从清河到崇文门自行车加地铁需要1个多小时,算起来时间非常紧急。我和忠哥急急忙忙洗漱,忠哥回来基本拿着京东上新买的雅漾喷雾,在脸上喷。我去洗漱前告诉忠哥用高压锅热上昨天从天坛公园外磁器口馒头店买回来的馒头。
平时洗漱时可能还会慢慢悠悠,坐坐蹲起,今天完全没有了心思,心想这就是赖床的结果。没得办法,只能尽快洗漱……洗漱后,嘴里生涩无味,拿起忠哥的漱口水漱口 没曾想李施德林的漱口水还是剧烈到让人难以接受……我滋着牙,伸出舌头,一边感受去“清新”的空气,心里一边怒骂这刺激的味道。
回到房间,告诉忠哥,洗手液用完了。忠哥说家里还有备用的洗手液,他找找。我护肤完成后,问忠哥洗手液找到啦吗?忠哥说我在找,看着神游的状态,我白眼一翻说你在干嘛呢?忠哥说我在看看洗手液在哪里。
无法压抑的带有微微愤怒的感受脱口而出“反正我知道洗手液不在嘴上”。忠哥好不意思的笑,1分钟内找到啦洗手液……
磨磨唧唧和慌慌张张的早上终于结束,我们终于在做好各种防护的情况下去了崇文门附近的“北京铜仁配镜中心”。
验证好14天安全信息,填写好健康卡,向工作人员出示了预约号后终于进来了。取号1分钟后就排到了机器验光。机器验光后,年轻的工作人员又给了我两张单子,一张是人工验光单58号,一张是验镜单,查看现在眼镜的度数。
验镜的是一位大姐,她小心的帮我验完眼镜的度数,问我眼镜在哪里配的,当她询问我的时候,我竟然有一些紧张和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说凯德mall的"Jins"眼镜店。说完还紧张了一会,很担心她会说一些这个眼镜店不专业的话。但现实没有,大家引导我填写单子给我机器打出来的视力单 引导我去人工验光。
人工验光区,有几十个小房间,还有几十个座位,座位上隔两个粘了胶带,防止人们坐太近,为疫情防护带来困难。我本想找个座位坐下,看到屏幕上,呼叫我过去,于是心跳加速,眼睛瞅着门号,在最里面找到了接待我的验光医生。疫情时期,医生的防护都很好,口罩、头罩、护目镜和手套全方位包裹着,她问我是想配眼镜吗?我心里犹豫一下,验光确实是为了配眼镜,见她在单子上飞速的写上配镜,然后指示我摘掉现在的眼镜,戴上他准备好的厚重验光镜。这是我第三次戴上验光镜,2006年开始近视至今,14年的时光,配过不下于10个眼镜,只有三次是经过正规验光的,一次是第一次配镜,当时在我们县城的人民医院,听医生讲他的眼镜两千块,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我可没有这么多钱。第二次大学是,在吴良材眼镜店第一次体会专业耐心的验光,当时还知道了主视眼的概念。第三次就是这次了。飘走的心绪被医生小姐姐叫回来,她说我们先试一下这些镜片,然后用黑色的镜片遮住了我的右眼,往我的左眼中加入了两块镜片,我却什么都看不清,字母表中的E像是炸掉了一样模糊不堪,她又放入了一块镜片后,我的视野范围一下子清晰了很多。医生问我能看到第一行,我说倒数第三行,她说“说一说”。听完她说,我心中一暖,不是期待的带有要求命令的“读出来”而是带有些许征得同意的“说一说”。我挨个念着,发现不如刚刚戴上时清晰,就告诉医生说,好像变模糊了,不如刚刚戴上那一下清晰了,她又取了一个新的镜片替换掉其中一个镜片,问我那个清晰,我的视野中那种炸掉的模糊感又减少了些许。“是这个更清晰”我回答道,她说“能看到第几排呢?”“挨个说一说”,我尝试着,后面发现还是没有那么清晰,医生拿了刚刚的镜片问我,这两个那个更好一些呢?一时间我也拿不准,反反复复比较了2此,换了4次镜片确定第二次更加清晰一点。医生把右眼的黑色遮挡物去掉放到了左眼镜架中,在右眼镜架中放入了两个镜片。重新检查右眼的适应视力和散光程度,一切验完后,医生让我带着含有镜片的验光镜外面走五分钟。我带着厚重的镜架,小碎步地在走廊里挪动,厚重的镜架后我觉得自己特别像拥有超能力的超人。
几米远的凳子上,忠哥已经验光完毕,凳子上一边在京东商城挑选镜片,一边坐着等我,我立马挑了个后面的座位坐上去,没有留意屁股下是粘着胶带的。忠哥说我这种高度近视在这里配可能相对更放心一些,但高德地图上的评价里份量并不小的配镜差评和验光好评还是让我们对在“北京铜仁验光中心”配镜心有疑虑……会想到上次配镜,工作人员告诉我高散光是需要定制的,我犹豫中略带坚决的说“不了,网上配吧,反正我有眼镜带,不紧急”。
马上到五分钟的时候,我正准别起身离开,来了一个40多岁的大姐非常生气地呵斥道“没看到屁股下面有胶带吗?胶带就是不让你们靠这么近,这点意识都没有吗?”。我不断地道歉“不好意思,对不起,不好意思,对不起”整个人是僵住的状态。大姐说“贴上胶带是为了你们安全,你们还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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