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季褪色只落洁白,
欲望也因简单与惬意融合。
与贫富无关,
回忆总能将沧桑“蜜制”温热。
猫冬,
一种六零后怀念的岁月。
烙印灵魂,
让曾经难以忘却。
春种秋收过后,
桑麻事冰封落雪。
安详的村庄街道人稠,
阳光关爱着说笑的每一个角落。
老爷们儿一群,
老娘们儿一伙。
孩子们寒假,
年轻人演戏唱歌。
笑脸纯朴,
调侃幽默。
可以通宵达旦地甩扑克,
可以细水长流地纳底子唠嗑儿。
我们的寒假不会有作业,
白天“疯”够了;
晚上再串村儿看电影搭伙儿。
农村没有深宅大院儿,
矮墙箔障栅栏门有栓没锁。
串门儿上炕酒桌共邻居围坐,
早饭吃了到隔壁泡壶酽茶消磨。
生产队开会大场院人头攒动,
嘈杂的交头接耳时常把队长的话题“淹没”。
煞白的气灯把戏台写真,
村班剧团熟烂地采排着革命角色。
高跷秧歌卖力的翻着傻子扑蝶,
激昂的锣鼓把隆冬敲得滚烫火热!
那时乡村不懂寂寞,
把单调的冬天演绎出风风火火。
裂地的寒风中脸膛红胀,
饱满的精神又迎来醇厚如酒的新春佳节。
猫冬成多少代庄稼人迷恋的时光,
令乡愁感叹;
那时岁月难再重写。
却是我们这一代永远铭记的日子,
镌刻成心中无法忘怀的结实情结。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