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不知你是否曾有这样的经历,在漆黑的夜晚骑自行车赶路,不论那条路你曾走过多少次,在夜晚骑行时,心里总会担心碰到或大或小的坑,或者是或大或小的石子。心里越是担心,偏偏越是容易碰到,轻则碰到石子带来剧烈的颠簸,虚惊一场;重则落进未曾想到的坑进而人马仰翻,我就是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没有光,你无法看清前方路面状况,只能凭着经验或者感觉继续前行,然而此时的经验或感觉已失效,无法引领我们继续前行。在写作这条路上,对于大多数尝试写作的人来说,当写作热情慢慢退去的时候,迎来的将是一段黑暗时光,还有可能是很长一段时光。在写作的黑暗里,我们须要借助光,哪怕是一道微弱的光,也能照亮前行的路。当八月值月交接时,我决定了要参与值月小组。九月值月生被选出来,第一时间就报名参与值月小组。我想,我愿化作一道微弱的荧光,照亮自己同时也照亮他人一起走过一个月的时光。在黑暗里散发一道微弱的光,不必等候炬火,向黑夜挑战,借助微光稳步前行。
二
跑步,也是极其平常的一件事。如果你经常沿着某个固定的线路跑步,通常会遇到一些特别的人或事。比如说我,常常晨跑。经常跑到去公园十字路路口拐弯的地方,时间大概在五点至五点半之间,常常能碰到一位年长者,我称他为“凌晨五点的男子“。他常常戴着蓝色帽子,有时戴着迷彩巴拿马帽子,背着黑色双肩包,右手挽着绿色无纺布手提袋,颈上挂着一条红白相间的毛巾,手指扣着玻璃水杯;夏天,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夏威夷大短裤,脚蹬洞洞凉皮鞋,着装有些奇特,更引起我注意的是,他的左脚像是受过伤,步履蹒跚的往前迈着步子,走起路来,一深一浅的。对于很多人来说,想着跑步如何提高配速,如何把六分配速提升至五分,四分甚至是三分。有没有想过,有些人根本跑不!起!来!一直跑不起来!心里就觉得跑步真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情,能够跑起来,真的很幸运。
这让我想起1998年在伦敦特拉法尔加广场附近的阿德莱德街竖起的王尔德雕塑,雕塑的标题为”与奥斯卡 ·王尔德的对话“,同时刻有王尔德曾说过:”我们都生活在阴沟中,但仍有些人在仰望星空。“好比写作,能写也是很幸运的一件事。想想那些没有手的人们,想想那些眼睛看不见的人们,我就觉得能写起来是多么美妙的事。当我们处于写作痛苦的边缘时,写什么,不重要。写的好不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写起来,并咬牙坚持写起来。哪怕是一个字,一个词,写作是希望,写得好是欲望。夜晚的星空,没有星星的点缀,变得黯然无趣。我愿化作一道星光,点缀黑暗的夜空,给那些蹒跚于写作路上的同行者带来希望!即使微弱的星光,也让我们看到遥远的美丽星空,只要我们抬头仰望。
三
毛姆曾在《月亮和六便士》写道,”满地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月亮。“思特里克兰德是伦敦证券经纪人,有着优越的生活和幸福的家庭。然而,人到中年却像着了魔一样,被魔鬼附了身。毫不在意病魔的缠身,贫穷的折磨,疯狂追求画画的艺术来。用自己的一生奔赴太平洋塔西提岛,创作一幅又一副属于自己的艺术绘画作品。生活是苟且,是枷锁。对于我们大部分人来说,身体难以挣脱生活的枷锁。但我们可以写作,挣脱人性的枷锁,灵魂的枷锁。
我愿化作一道月光。当我们焦虑不安时,抬头看看月亮。写作就像月光,它能够表达我们自己心中的诗和远方。身体到达不了的地方,写作可以。君不见,《滕王阁序》中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以落霞、孤鹜、秋水、长天构建了一副宁静致远的画面。《桃花源记》中的武陵人”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展现的是一幅悠然的世外桃源生活画卷。这些美好景色画面,身体也许无法亲临感受,写作却能拥有穿越时空的魔力,让我们体验身临其境的感觉。
四
当成千上万荧光交错在一起舞动,将呈现绚丽无比的夜晚;当数以无穷的星光聚在一起闪烁,将展现一幅玫丽多彩的夜空;当千丝万缕的月光洒满足下的大地,踏霜而行;如此逝去的一点一滴的时光,连在一起时,将铸成与众不同,独特的你我。愿我们与盛夏之夜森林一明一暗的荧光共舞,抬头仰望天空与一闪一亮的星光共烁,遥望明月与倾泻而落,皎洁无暇的月光为伍,在指缝太宽,世间太窄的写作时光里从此岸走到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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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号:读书跑步早起团 跑步疗法推崇者;读书是铸魂,跑步是修身。人生不是读在希望的路上,就是徘徊在迷茫的路上;不是跑往health的路上,就是奔往hospital的路上;跑步是抑郁终结者,拖延摧毁者,睡眠良伴者;跑步是最好的私人医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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