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这次共修,本意是很久没有见大家了,而且我自己也需要共修的能量来净化。另外还有一个初心,就是朋友开这样一间心理成长中心,每个月的租金是固定的,收入却又是微薄的,自己是否也可以尽微薄之力来给予他一些支持呢?
于是,我联系朋友的场地是否在周末有空,就着手准备共修的主题和内容。在时间选择上,有人和我说过尽量安排在周日,这样就有人带娃自己才有空,于是安排在周日下午。内容安排上,以动静结合,让身体自然表达。
接下来就是报名事宜,自己的生命成长群里,就辉辉一个人报名,这让我内心还是很失望的,这意味着这期禅舞共修,大多都是新人,打开能量会有困难,我自己带得也会更吃力。
昨天下午,自己带着花、花瓶、耳麦、音箱来到场地,这点上看到了要自己安排才可控的模式。
共修的第一个环节——临在静心。我刚坐下来的一开始,有陌生面孔、又是新的场地,内心首先激荡起的是紧张和恐惧,深深的呼吸,一边引导着身边人,也是引导着自己进入这个人在心在的场域。慢慢地,我的内在安定下来,同时有意识地放松自己的全身的每一处肌肉和细胞,带领大家一起做全身放松练习,当再次睁开眼睛,我看到的是一个无比明亮、宁静、纯净的世界。面前的百合,安然而美好的在这里;场域里的人,我看到他们内在稳定而定静的神性。就这样一直同在,如此美好。
到了禅舞环节,看见主办方的老婆和孩子都在场,不参与共修,只是观看和拍照,时不时孩子弄出很多声音,这让我的内在起了很多的愤怒,这极大的破坏了场域的安全性,让到场的新人更难打开。
可是“会做人”的模式使然,我没有和主办方提出清场的要求。我自动压抑了这份愤怒,我无偿用了他的场地,我就应该接受不如意,也不能提要求,而且也会弄得他很难堪,不然老婆孩子要去那呢?我经常就被这种“外界他人会难堪,自动压抑自己的真实需要和立场”,好像我一提要求,外界就必须满足、而且我有要求,他人就无路可走了,别人承受不了我的表达。这就是我的自恋夸大部分。
但真相是:我可以真实的表达我的想法和界限,这个表达完全是关于我自己的;而对方既可以满足我,也可以不满足我,这是属于对方的,不必要我去承担和担心。我只需要承担对方回应后,我起的情绪反应即可。这是一种情绪未分化的状态,我认为自己要替别人想好出口和退路,我要为他人负责,才能正常地说出自己的需求。而清晰的状态是:各负责各的情绪!
这次禅舞打开的程度不如从前,推进得也比较困难,所以根据场域氛围,我调整了内容安排,跟随当下来点轻柔深入的,少一点释放的练习。这次安排的内在小孩疗愈的冥想引导语音,我自己还是特别有感觉,从之前看到的那个6岁左右的孩子,对母爱要而不得,而进入孤绝,甚至觉得要母爱是一件特别羞耻、特别不愿意承认的事。这个模式也是我现在的主体感觉,在关系里,不会低头,很难柔软,就算要爱也是站着要、强势着要,因为一旦软下来要爱,那股羞耻感就深深地袭来,我宁可从来就不要。
这次看到我的内在小孩,就在2、3岁的样子,有着一对大大的、纯真、清辙的眼睛,柔软而安全感十足,原来我儿子的眼睛和儿时的我是一模一样的。对人充满安全与信任,没有任何的防卫,在她的眼里,有宇宙最浩翰的广阔与天地,在这里,有无条件的接纳与信任,可以安然地做自己,遇见这个小软糯真好。
最后以临在结束,让大家简短地说说自己的体会和感受,虽然在我看来,体验的深度还有待加强,但这就是属于他们自己体验,或快或慢或深或浅都是属于他们的自己节奏和选择,这是他们的,我既不同决定,也无法改变。我唯一能做的是在这个场域里,我自己是否临在,对于他人,我只能影响和引导,能否收到也是他们自己的事。
总体来说,我自己的定力比之从前好了很多,而且整场下来,我自己临在的状态和深度都挺好,这就足够了。虽然活动是我引导,但我也只是一个管道,人来不来,来的人是否有获益和体悟,这是他们的事呢。
哈哈,不为他人负责,感受真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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