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颅,
是一个永不停息的剧场。
它似乎是一个永动机驱动的舞台,
封闭的场地中永远回荡它忙碌却热情的的备演声,
巨大的幕布在机关声中交替演变着,
切换着,变化着,发出熟悉老旧,却绝无烦躁的呻吟。
它似乎定有个吹着魔笛的人在操纵着,
从未疲惫的演员一刻不停地排练,
哪怕舞台上只能留步模糊的舞姿。
它似乎是还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指挥者,
即便这剧场无人光临,
即便这演员深感疲惫,
即便这剧本的作者伤感,
可他欲让演出昼夜不息,
他让演员穿上安徒生笔下的红舞鞋,
以演出舞动至末,
他让那些自我的生活悲剧改编成的故事,
成为这舞台最好笑的卖点。
这处开演于头颅中的演出,
无视主人的抗议,
让我在睡梦中感受最新鲜的仇恨,
在苏醒后回忆最模糊的愁绪。
它是我最痛恨的剧场,也将是我最骄傲的地方,
它用我无尽的哀愁痛苦,换作一缕缕多余的灵感,
书写这个时代中最无人爱读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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