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州的巴黎》《走出电影院》《深深地猩红》
《柏林苍穹下》
罗兰巴特(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1915年11月12日-1980年3月26日),法国文学批评家、文学家、社会学家、哲学家和符号学家。其许多著作对于后现代主义思想发展有很大影响,其影响包括结构主义、符号学、存在主义、马克斯主义与后结构主义。其代表作品有《写作的零度》(1953)、《神话》(1957)、《符号学基础》(1965)、《批评与真理》(1966)等。)“黑暗不仅仅是梦想的实体本身;它还是弥漫着一种色情的颜色;放映厅以其人的汇聚和交往的缺乏,加之观者的下卧姿态,它就是一种无拘无束的场所......桑蚕的格言:作茧自缚,勤奋劳作,誉昭天下。”
荒漠中的朝圣。一个人必须像朝圣者般地生活以避免在荒漠中迷失方向——当浪迹于无目的地方时,把目的赋予行走。作为朝圣者,人们能做的不仅是行走——人们能有目的地行走。
看电影成了现代生活的寓言,而电影院成了朝圣者想象中的目的地,依靠它,我们的生活或多或少地获得了某种意义。
摄影给时间涂上香料,使时间免于自身的腐朽。
他像那一截烟灰一样,不英俊不乐观,也没有前途,但表达了一种内敛的精神、不崩溃的尊严和不狼藉的痛楚。
在岁月的惊涛骇浪里,教练张艺谋成功地把政治迫害便成了抒情诗,把绝望换成希望,让所有天真的观众信以为真——只要你坚持跑下去,你就会赢。
随着他的奔跑,人声越来越少,自然界的声音,比如鸟声则越来越清晰。这是一串令人难忘的奔跑,一种在时空中单方面的奔赴。
奔跑在很多时候代表了一种人与世界的不和,一种人在时空里的受挫或遇难,是我们对世界的某种不适应。
《霸王别姬》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
鸿蒙初辟hong meng chu pi :刚刚开始出现人类世界
左右支(支持)绌(屈曲):指弯弓射箭时力量不足,应付了这方面,那方面又出问题。
眼睛大闭:他们总是有一对睁得极大的眼睛,但这两只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布烈松是电影界的头号知识分子,不光是因为他喜欢改编或引用名著,主要是他充满哲思的电影语言、禁欲却诱人的画面使他的风格相当自省,寓意深刻但含有无尽失意。他的电影完全避免了嘲讽和苦涩,他不做评价也不表同情,凡人的过失并不使他反感,他探索的是迷途中的救赎。
困扰他的并不是偷窃的罪恶感,而是偷窃的艺术和狂喜。在巴黎的地铁和车站里,他尽可能近地站在他要行窃的人的身后,一边行窃,一边体会别人的呼吸和性感。所以偷窃成了激动人心的冒险之旅,是手指、脚步、身体和欲望的芭蕾。
自由了,但我迷了路。
檄文xi wen
《性与生活》让我们看到了单身女人的生活,她们什么都做,但从不绝望。
绝望了的夏洛特养了一只叫亨利的狗,因为亨利的爱是无条件的。
一百年前,传真年代里的纽伦爱上了未婚妻梅的表姐,他们隔着重重衣服的拥抱和颤抖让整个曼哈顿激情澎湃;一百年后的今天,纽伦和梅的后代们不光自己裸露着,还把这个城市的衣服脱了,纽约光着身子,既不激动不已,也无法激动它的居民。
《胭脂扣》。如花的爱情是不能为现代伦理观念所接受,因此它只能被视为一种审美化的激情。其意义也仅在于它构成了对当代人平淡、稀薄的感情的批判;同样,当代人节制、平和因而理性十足的生活,显然不能因此被认为是正当的、健全的,生命中没有疯狂的激情燃烧,也没有了艳丽的颜色。
所以生命的意义并不在此也不在彼,而是处于两级的矛盾运动所造成的悬置之中,困惑和追寻也因此成了人类最基本的境遇。
李碧华在小说里用时间的开放性表达了强烈的焦虑感:过去是回不去了,现在时又是如此丑陋,剩下的就是一个虚拟态的将来。
昭(明显)然若揭(高举 揭开):形容真相全部暴露,一切都明明白白。
有时候当一个人肆意作践一个人或一样东西的时候,常常是要表达最强烈的爱。
《重庆森林》中四个主人公,几场爱情都是从吃开始,靠吃推动,终结或升华在吃上。
香港人快马加鞭地生活着,一切的相逢都匆匆地意味深长,都是时间轮盘赌上的一次机遇。
这个城市就这样一分钟一分钟地呼吸着,一公分一公分地丈量着,生活爱情一切都戴上了稍纵即逝的质地,人和事短兵相接,电光火闪地产生七情熄灭六欲。
《花样年华》张曼玉一次次换上旗袍,一次次下楼去面摊买面条。衣服是晚宴般的郑重,面条确实最草民的生存,香港精神就在这里寓言般地汇合:倾城的姿态,普罗的道路。香港人对生存的体悟总要比他城里的人多一分方生方死的体悟。
多少事 从来急 天地转 光阴迫 一万年太久 只争朝夕
对命运的无力把握感从来都在香港的血液里。
电影是假的,但没有比它更美好的真实。
2016.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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